p; “boSS不正是喜欢他这一点吗。”
贝尔摩德的面容在阴影处若隐若现,脸上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那嘶哑的声音又道:“我还真怕他会像琴酒那样,一点鲜活气都没有。”
他顿了顿,又笑着指向床边的白兰地:“还有这个木头。”
白兰地微微低头,默不作声。
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位先生所有的玩笑话,都只是说给贝尔摩德听的罢了。
他若是擅自搭话,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割了舌头。
“罢了。”那位先生如是道:“这次便先算了,再有下次未经汇报便擅自决定,就让他去朗姆手下走一遭。”
“白兰地去传吧。”
白兰地低头,道了句“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哦对。”天边泛白之时,那位先生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你再去告诉琴酒一声,原定的传见日暂时取消,所有事情通过报告呈上来。”
白兰地不动声色:“是。”
他退出房门,一路到学校都是面无表情,仿佛夜晚的事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真的没有吗?
黑木仁来的时候便看见白兰地正在和自己对弈,见他进来冲他招招手示意黑木仁坐在自己对面执黑子。
黑木仁一看棋局,是他玩不转的残局,他甚至不知道要往哪里落子。
执子的手僵了僵,见白兰地没有要提醒的意思,索性随便落了下去。
黑木仁随便落子,白兰地谨慎补救,十几颗子下去,棋盘上反倒是黑子占了优势。
黑木仁抬头看了眼白兰地,停下了手,等着白兰地说话。
白兰地却笑了:“小孩子,一点耐性都没有。”他便也将白子放回棋盒。
白兰地复述了那位先生的警告,黑木仁听了后背起了一身白毛汗——他要是落到朗姆手上,能够留口气出来都算是命大。
白兰地似笑非笑,突然问道:“最近琴酒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