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自然不敢冲撞,止住身形以后出声询问。
老太公转头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青年,眼中满是痛惜之色,悲怆的说道:“老朽带领尔等至此,本欲陈述民情,劝说国相取消水利捐。未曾想,因我一时不查之故,以致无辜之人血溅当场。”
说到这里,老太公已然眼含热泪,泣曰:“冲击县衙、斗杀上官,罪同谋逆,诸位乡亲暂且息怒,万勿冲动,以免祸及家人。此事既因我而起,老朽自然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众人听到了来太公的话,这才略微清醒了些许,此时再看向那些披甲执锐将自己等人团团围住的郡兵,心中也有些后怕。
刘中尉见冲动的百姓被拦住,也急忙出声劝道:“尔等堵住国相府请命,尚且情有可原,本官纵领兵至此,亦只是为了维持秩序,并不会对诸位乡亲动手。”
说到这里,刘中尉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喝道:“然若有人欲冲击官府,斗杀上官,本中尉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哈!”
郡兵跟随刘中尉多年,自然知晓长官意思,当即整齐踏步上前,呼喊出声。
百姓们被军阵气势所慑,虽然心中憋闷,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老太公与刘中尉见百姓们都安静下来,全都长长舒了口气,唯有沛国相王吉脸色阴鸷,略微不满瞥了刘中尉一眼。
刘中尉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在旁边维持秩序。
他虽因王甫权倾朝野之故,以前也对王吉算马首是瞻,可如今朝廷局势瞬息万变,士人与宦官争端再起,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他可不愿意在这个紧要关头,为了王甫枉造杀孽,以致落人把柄。
看到安抚住了百姓们,老太公却是猛然转身瞪着王吉,喝道:“汝为沛国相,却视百姓性命如草芥,明知众人情绪激奋,仍故意以言语挑之,使人怒上心头冲撞上官,汝再悍然出手杀人,欲彻底激怒众人耶?”
“民无反意,汝却以如此卑劣手段逼民反叛,欲借刘中尉之手而戕害百余民众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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