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江九里尴尬地道。


    萧云和笑道：


    “其实凶兽和人类一样，也会有强弱之分，也会有等级之分；每隔一段时间，凶兽的数量便会增长到一定的数量。人类通过战争建立自己的王权，凶兽也是如此。一些强大的凶兽想要挑战旧的王权，就必须得发起挑战。


    “和人类不同的是，凶兽都有领地意识，当这些有领地意识的凶兽被更强大的凶兽征服以后，领地意识消失，强大的王权诞生，以此挑战另外的王权，壮大自己的实力。


    “高阶凶兽的确有智慧，但是它们统御的中低阶凶兽并无太高的智慧，如此以来，战争更具备残酷性；黑白塔每年都会派人去往一些深林深处，暗中布下观察类阵法，时常对它们的数量观察记录。”


    陆州奇怪道：“以它们的智慧发现不了？”


    “它们知道人类的智慧更高……但高阶凶兽的数量太少，没办法做到这些。”萧云和说道。


    江九里说道：“还是萧塔主知道得多。”


    废话，再怎么说他也是前任的塔主。


    “你是说，在召南混乱之地，凶兽之间会发生一场战争？”陆州惊讶地道。


    “没错。这种情况下，人类往往更聪明，不会参与其中，只会坐享渔翁之利。这里曾出现过英招的身影，所以，黑塔白塔推断，这头有智慧的凶兽便是英招。即便它有智慧，在成年人类眼里不过是十多岁的孩子，如何跟人类斗？”


    这时，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于正海说道：“听你这么说，好像人类一直占据优势，凶兽很可怜似的。”


    “半斤八两。”


    萧云和叹息道，“历史上，在高阶凶兽策划之下，对人类城池发起的进攻也不少，人类死伤无数，血流成河。总体而言，凶兽占据主动地位，它们数量太多，海洋，陆地，天空，到处都有它们的影子。反观人类，人类唯一引以为傲的智慧，都浪费在了内斗上。”


    “……”


    这话让陆州想起了陆离和颜真洛。


    其实不管是不是修行界，即便是在现代文明社会里，人类能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无非就是凭借智慧。


    曾有人言，人类最大的敌人便是人类自己。


    “如此命格兽，老夫很感兴趣。”陆州说道。


    萧云和、江九里：“……”


    “你们有问题？”


    “没……没。”


    两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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