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那么暴躁,原来是……”
说话的人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边上众人眼睛亮晶晶的,已经在想要和去聊这事了。
“哎,你们说贾张氏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干的出来,那她这么多年是真的在守寡吗?”
一个婆子突然提出这一点,然后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目光中也多了些怀疑。
“我看前街的那个谁家老头好像经常跟贾张氏说话。”
“你说的是那个谁吧,我前两天还见他帮贾张氏拎水来着。”
“啊,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看的再准不过了。”
“没想到贾张氏居然是这样的人!”
“……”
“……”
一帮婆子在那里挨个数着附近可能与贾张氏私底下勾结在一起的男人,眼睛越说越亮。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跟贾张氏不是一路人一样,一众婆子什么脏水都往贾张氏身上泼。
有些话说的那叫一个恶毒,从附近经过的人纷纷捂上耳朵,加快脚步离开。
也就是贾张氏不知道,不然能够被气吐血了。
不过她既然与这帮人混在一起,想来应该也知道这帮人是什么德性,毕竟能跟贾张氏混到一起,还能跟她聊到一起去的人,又能是什么好人?
她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也不过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罢了。
至于张宇考上大学的消息,这些婆子同样眼红,但又敬畏大学生的身份,所以非常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没过两天这些流言就传了出来,而且相比较几个婆子说的那些,传到众人口中的那些话更是不堪入耳。
甚至还有传言说满缸之所以被摔断腿,都是因为贾张氏太过如狼似虎,满缸不堪重负,成了软脚虾,这才被摔断了腿。
这些流言越传越广,终究传到了还在家里修养的满缸耳朵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