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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事情发生,别的桌都在哐哐炫饭,唯独张景这桌,以及旁边一桌,要么不动筷子,要么如同嚼腊。
吃的别说多难受了。
看同桌都吃不下,张景却不客气,把好吃的羊排都扒到自己碗里来,大口炫肉,大口饮米酒。
这里特别说明一下,不是张景不礼貌,而是别人不喝,所以他连瓶炫。
“张,”金昌郁坐面对轻声提醒,“别张扬。”
“哥们,”旁边的瘦子看张景一副没心没肺模样,也提醒道,“你不会把这顿当最后一餐来吃吧?”
“这话说的,”张景用湿布擦掉嘴边油渍道,“主人这么用心准备,不能浪费。”
瘦子直叹气,感觉费莱不想好了,派这么一个马大哈过来。
郑三金在各个桌子之间招呼客人,目光偶尔关注‘刺头桌’,他特意把在工作中、在生活中不听话、不肯配合的客人请过来。
远远看到面生的张景把自己的生日宴当成自助餐吃,心里怒气藏不住,反了天!
脸上带着假笑,面相阴沉的郑三金来到张景身边,戴满宝石戒子的手掌轻拍其肩膀问,“这位小兄弟吃得很开心啊,费莱为什么没有来?”
张景侧头看向郑三金,用阿幕语道,“听不懂你什么,会说阿幕语吗?”
坐对面的金昌郁不会说阿幕语,坐旁边的瘦子迟疑一秒,帮助张景翻译。
得知郑三金关心费莱为什么没有来,张景放下羊排道,“费莱晚上有事情,走不开。”
“你是他什么人?”郑三金了解问,“以前没见过。”
“我是他老板,”张景给郑三金面子问,“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聊?”
听着翻译,看着张景,郑三金愣三愣,没想到眼前年轻人是费莱老板,轻轻摇头道,“不用换地方。”
“你确定不用换个地方吗?”张景看着郑三金第二次问,“这挺重要。”
郑三金并没有把张景看在眼里,摇头表示不用。
“那我就直说了,”张景提要求道,“以后不要去骚扰费莱和我的夜店。”
除极个别三四家夜店,首尔所有的夜店生意都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