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但也不是新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才对。”
张景心里撇嘴,主动岔开话题,“你什么情况,又开始搞事情。”
“你以为我想杀人?”提到搞事情,徐泽洪心里很多无奈,“该死的人太多,根本杀不完。”
“这次杀谁?”
“杀老人,杀女人,杀小孩。”
“老徐...”张景不明白问,“有这么严重吗?”
“只是杀死,没有剥皮抽筋,没有给他们滚油锅!”徐泽洪咬牙切齿道,“我已经!很善良!”
越想越气,徐泽洪道,“如果你看不过去,以后大路朝天,我们各走一边。”
“别,别,”张景马上服软,“我没有那啥意思,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有,你什么时候回洛杉矶?”
“三四天内。”
“帮我杀一家人,四个孩子,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三岁,一个女人,两个老人。”
“老徐...”
“停!”徐泽洪打断张景,“别跟我说什么罪不及家人,别圣母。这家男人干过的坏事,秦桧都得跪下唱征服,血债累累,十恶不赦。”
张景想象不到什么人,干过什么事,能坏成徐泽洪说的那样,“谁?”
“一个叫余小凯的人,出生在d区中部,后来移民的柬寨,他拐卖的同胞多达数千,其中,男的卖器官,干诈-骗。”
“强女干的女大学生有一千之多,女人生下孩子之后抽骨髓制成干细胞针,一针几十万,这些孩子活不到六岁就会死。”
张景喉结滚滚,这么一比,他真是个特大好人,有实力不作恶,有钱也不作恶。
“而这个余小凯现在普吉岛坐牢,一边坐牢,一边指挥继续干坏事,”徐泽洪咬着后槽道,“你把他家人杀光,引他出来,后面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要刮他一千刀。”
“行,”张景接下任务,“如果需要过油锅,我可以操作,绝不手软!”
“不用过油锅,杀死就行。”
“老徐,”张景建议,“三岁的留下,用于钓鱼。”
徐泽洪思考三秒,点头同意。
聊天结束,徐泽洪先一步离开负七层,看着徐泽洪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