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支支禁卫军队伍被各个击破之后,宫枭已经焦灼无地、怒不可遏。
他掌控着整个绿芙蓉帝国,势力不可谓不庞大,而今这庞大的势力却被那个看不见的势力纷纷瓦解了,要命的是,他至今对那个敌对势力尚自一无所知,连人家在哪里都不清楚。
那个势力的强大不是最恐怖的,它的神秘莫测才最令人忌惮。
他非常清楚自己家族的身份,从硕鼠一族摇身变为人族,其间所克服的艰难险阻令人难以想象。侥幸跨过那一门槛之后,无数年积压在心底的郁闷爆发出来,韬光养晦之中积蓄的能量渐次释放,终于混到了今朝这般辉煌境地,这令人艳羡的荣耀里头包含着太多心酸,太多辛苦。他处心积虑地培植自己的势力,就是要稳固这份荣耀,让整个家族这些年来所付出的心血不白流。
而今,那个神秘莫测的敌对势力却渐渐让他多年的努力化为泡影!
这样的局面,他万万不能接受。
但是,当硕鼠一族只剩下他这个光杆司令和了了残存势力之后,他即便倾尽全力挽狂澜于既倒,也已经没有太大的把握。
而为了硕鼠一族的血脉赓续,他决意进行一番困鼠之斗。
好几次,他甚至按捺不住,冲上城头歇斯底里地高喊:“该死的家伙们,我宫枭等在这里,要跟你们决一死战!”
喊声惊动了皇城百姓,引得人们嘁嘁喳喳地议论,很多人以为曾经不可一世的宫枭发疯了。白柔荑闻知宫枭的举动,也不由深感纳罕。
这一日,宫枭苦苦等待的敌对势力终于来了,不过不是他想象中的大批人马,而只是一个英俊潇洒、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的单枪匹马的青年。
这个青年正是燕阳。
风声鹤唳的宫枭看到燕阳闯进厅堂,当即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心悸,摆出应战的架势,色厉内荏地喝问道:“该死的,你那个势力只派了你一个人来打前站?”
燕阳笑道:“老家伙,你不要误会,你所说的那个势力从头至尾都只有我一个人,打前站的是我,收尾的也是我。”
宫枭如看鬼魅一般盯住燕阳,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