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首岂是说标榜就能标榜的?我家公子嫪毐乃是世间货真价实的第一面首,并非自我吹嘘!”
“嗯,嫪毐!”那人似是自言自语,“这个名字很是古怪,好像推车卖浆者流,登不得大雅之堂。”
边夯顾自稳坐品茶,任凭来人胡乱念叨,不予理会。
那人自言自语罢,见边夯不理他,有些恼怒,说道:“喂,老家伙,别在这里装憨,快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边夯不温不火地说道:“要见我家公子,须得支付见面钱,不知道你带着没有?”
“见面钱?”那人有些错愕,旋即有些释然,“嗯,果真是第一面首的话,还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要点见面钱也正常。我说,那见面钱是多少?”
“五万鱼头骨!”边夯说话之间伸出五个指头。
在一般人听来,这五万鱼头骨的见面钱跟公然打劫无异,可是对面的男人却没感到多大惊异。
“你这个要价,”那人淡然回应道,“听上去还算合理。不过,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现钱。”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黑曜石令牌,掷给边夯。
“这块皇家令牌,权当抵押,你看如何?”
边夯将黑曜石令牌拿在手里,反复打量一阵,笑道:“也罢,我这就带你去见嫪毐公子。”
一行走,一行琢磨:燕主子等的就是这条大鱼,没想到果然等到了,看来那白柔荑果然是个颜值控。
七拐八绕,来到三楼一个房间外。
边夯敲门禀报:“公子,有人求见!”
但听里头一个洪亮的声音回应道:“带他进来!”
边夯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带着人进去。
那人气宇轩昂地进门,本以为自己这皇家使者的身份能够压人一头,没想到转眼间却自惭形秽起来。盖因他第一眼便看到,自己对面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玉树临风般的青年,那容颜简直世间无匹,那风度竟是无法用任何语言加以言表。
人家常说绝色女子美艳不可方物,这个青年男子竟然比那绝色女子还要俊美三分,而且其中的硬朗之气是女子所缺乏的。
这就是神仙一般的皮囊,流水一般的气度,高山一般的品格。
原来人家并不是自吹,而是名副其实。便是国主身边的那些小白脸,也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
“嫪毐公、公子,”那人说话竟然结巴起来,“小可飞满江,得见公子金面,荣幸之至!”
燕阳笑道:“飞满江,你不要紧张,省得跌了国主的脸面!”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