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臣急忙附和:“就是就是,谈买卖才是正经,在商言商对!”
苟严横眉立目道:“谈买卖打什么紧?我刻下玩兴正浓,不玩心里不爽,你们莫要搅扰!”
二人闻言,只好赶紧闭嘴,脸上的表情苦得几乎可以拧出苦瓜汁来。
那心腹因为跟燕阳之间有性命牵系,终是担心,生怕燕阳被虎贲侍卫们玩坏了,是以目不转睛地盯着众人的一举一动。眼见一众剽悍的虎贲侍卫如狼似虎般扑向燕阳,心腹一颗心狂跳如鼓,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扭头看向燕阳,本以为燕阳会吓得浑身筛糠,孰料燕阳不但毫无惧意,反而笑吟吟地看着一众张牙舞爪的虎贲侍卫,似乎真的认为人家是跟他玩闹而不是存心伤害他。
心腹看到这里,不由越发揪心,下意识地提醒道:“主人小心!”
燕阳瞧他一眼,从容回应道:“我都说了,这些张牙舞爪的家伙不过是酒囊饭袋,你这担的什么心呐!”
说话之间,向堪堪扑到身前的虎贲侍卫打出一道道流光。
流光带着响声,穿透了铠甲,力道十足。
那些如狼似虎的虎贲侍卫,一个个中了流光,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弯腰蹲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燕阳,继而纷纷起身,转而气势汹汹地冲向苟严,目光中含着怒火。
苟严见状,心知燕阳对这些虎贲侍卫做了手脚,当即从御座上腾身而起,躲开虎贲侍卫们的冲击,直奔燕阳而来。
看样子,他要亲自对燕阳动手。
在苟严原先的认知中,燕阳不过是个嚣张的暴发户而已,没什么其他方面的能为,对这样的人,必须先灭灭其嚣张气焰,按在地上好好揉搓一番,从而让他规规矩矩做事、服服帖帖做人。心存畏惧,他便不敢有任何嚣张,不敢继续奓刺。如此一来,说不定他会乖乖地主动将那珍贵的鮀鯩鱼皮奉献给皇室,而不是不知所谓地跟皇室讨价还价。
皇室里的虎贲侍卫乃是护卫中的精英,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论战力,一人可当得百八十人,在苟严看来,这样的阵仗对付燕阳已经绰绰有余。
当燕阳进殿的时候,苟严之所以还能从容地跟近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