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好结合自己的武功体系,好好参悟参悟其中为什么缺乏联系通道了。不知道黄山主肯不肯赐教?”
黄眉静坐片刻,而后冷冷说道:“奴家冒昧打扰了,告辞!”说罢,纵身而起,越窗而去。
燕阳嘟哝道:“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
扶余宫深处,一间密室内,灯火摇曳,气氛诡秘。
一个柔曼的身影飘然而入。
高高的蒲团上,闭目静坐的姚弋仲豁地睁开眼睛,问道:“事体如何?”
那柔曼的身影来到旁边坐定,幽幽说道:“不甚如意,顶多是喜忧参半吧。”听声音,赫然便是黄眉。
姚弋仲叹道:“但愿是我们多疑了吧,如今的情形,只能顺其自然了。”
原来,姚弋仲、黄眉虽然在酒席上与燕阳等谈笑晏晏,但是内心却有自己的小算计。从常理上说,燕阳作为云霄宗宗主,主动来阔刀门商谈合作固然是好事,但是姚弋仲却有另外一层担忧:如果燕阳以合作为名行吞并之实,阔刀门将会遭遇灭顶之灾,毕竟暗藏的敌人比明面上的敌人更可怕,所以阔刀门不得不防。设若阔刀门的实力比云霄宗强,倒还可以防范,但是现在看来,燕阳和桑无相对无坚不摧的合欢功都能抵挡,实力比姚弋仲和黄眉高出了一大截,真要图谋不轨,姚弋仲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儿。
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局面,姚弋仲跟黄眉密谋,想出了一个妙招:以牺牲黄眉的色相对代价,与燕阳和桑无相交合,在他们身上留下合欢神功发挥作用的种子,消除他们对合欢神功的免疫力。如果此招不成,那就通过攀谈套出他们为什么能够抵挡合欢神功的秘密,以便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
自从黄眉离去之后,姚弋仲就在蒲团上打坐,看似平静,实则心如波澜、狂跳不止。那黄眉虽与姚弋仲并无夫妻之名,却是投契至深的红颜知己,此刻黄眉去做那等事体,姚弋仲怎么想怎么不自在。况且这种不自在还是自己找的,姚弋仲又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责之中。他暗自祈祷黄眉能一举成功,彻底解除自己的心头之患,又期盼黄眉无功而返,保持完璧之身。被这种矛盾的想法纠缠着,姚弋仲越来越苦恼,若是黄眉再晚一会回来,他几乎都要崩溃了。
情之一物,着实折磨人!
好在黄眉终于回来了。姚弋仲期待着令人满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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