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从道德层面上说,这就是损公肥私、损人利己,为人不齿!
燕阳尽管内心自责,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继续装出无辜的样子。
“嗯,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可是前辈修为高迈,又如何误入了这自伤境呢?”燕阳神情甚为关切。
二人这般一问一答,似乎完全没在意一旁的绿髯翁和白衫翁,或者说,没怎么把他们放在眼里。
白衫翁终于沉不住气,恶声恶气地吼道:“喂,你们两个外来的,当老子是空气么?别忘了,老子才是这里的主人!”
话未落地,风飞扬一个巴掌扇过去,怒道:“在老子面前敢说自己是主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衫翁饶是躲避得快,脸上还是被风飞扬的掌风扫到了。他没想到风飞扬这般果决,说打就打,没有任何铺垫。并且从这一巴掌的威力看,白衫翁料定风飞扬并非易与之辈,修为比燕阳还要高强,因此跳开之后,只是怔怔地看着风飞扬,不敢再口出狂言。
绿髯翁眼见白衫翁被欺,只好硬着头皮出头。他本来正在跟燕阳讲和,不想把气氛弄得剑拔弩张,风飞扬突兀现身之后,他内心更为忌惮,所以更不想把局面弄僵,可是白衫翁没能按照他的意图走,瞬间把局面弄得一团糟,他内心虽然对白衫翁很是不满,但是如今白衫翁被人欺到头上,他无论如何得有个态度。
“尊驾一言不合便出手,脾气恁般火爆,却是为何?”绿髯翁面向风飞扬,用的虽然是质问的语气,但是言语之间仍自留有余地。
风飞扬完全不买他的账,厉色道:“老子脾气火爆,那也分对谁。对这等不识相的家伙,老子根本不用客气!在老子面前充什么主人,得先问问自己够不够格,哼!”
绿髯翁被风飞扬噎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同时也被激出了火性:“老朽看在尊驾远来是客的份上,没有恶声恶气相待,尊驾却一再出言不逊,莫非真以为老朽这七色宝塔是泥捏的不成?这般言语相逼,老朽便是泥人也有个土性,一旦气怒攻心,场面未免不太好看!”
在绿髯翁看来,他这么一再谦让,风飞扬不应该步步紧逼,而风飞扬却如此不客气,显然太过仗势欺人,自己如果一忍再忍,那么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