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从梦中醒来,神情有些恍惚,“那个,啊,羌侍卫,本座身体略有不适,适才走神了,请见谅!”
他内心想的是,如果对面坐着的是个骗子,那就没必要继续客气,所以他对羌句岂的称谓从尊驾改成了羌侍卫,神态也不似先前那么恭敬。
羌句岂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但是不敢计较,笑着说道:“本来我还有一些重大事情要向蛰宗主通报呢,既然你身体不适,那就改日,呵呵,来日方长,咱们打交道的机会多着呢。”
蛰罗雀也不跟羌句岂客气,说声抱歉之后,吩咐伴宴的女子照顾好羌句岂,便施施然起身离去。
羌句岂略显尴尬,但诸般尴尬都被殷勤侍奉、无所不为的风**子们悉数化解了。
翌日,羌句岂主动找上门跟蛰罗雀攀谈。蛰罗雀见他这般殷勤,越发怀疑他是骗子,言语之中只是敷衍而已。
羌句岂却不为蛰罗雀的冷淡所动,摇头晃脑地跟蛰罗雀讲述着自己的使命,并把十七皇子无故被盗的事情和盘托出。
其间蛰罗雀没有任何反应,只当听街头说大鼓书的艺人讲那瞎编的故事,不时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说到最后,羌句岂拍拍桌子,拔高了声调:“蛰宗主,我认为你就是那个被盗的十七皇子!”
什么?老子就是十七皇子?
蛰罗雀听到这里,笃定地认为羌句岂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好个有胆无谋的家伙,居然说老子就是那被盗的皇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老子活了几十年,父母依然健在,邻居们都说老子跟父亲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是什么狗屁皇子?你他娘的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污蔑老子的母亲跟亲皇私通、生下一个私生子不成?
想到这里,蛰罗雀倒有些气愤了。
羌句岂满心以为蛰罗雀听到他的话必定会惊喜得跳起来,没想到这个家伙不但毫无惊喜之色,反而有些生气,这倒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起来。
沉默一会儿,羌句岂开始条分缕析地分析,从年龄、相貌诸方面将蛰罗雀跟伏乞唇玉进行比对。
蛰罗雀耐心地听着,越听越心惊。从对方的分析之中,蛰罗雀渐渐琢磨过味来:羌句岂不见得是信口胡说,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