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命入宫办事。大皇子素来沉稳,单纯因为十七皇子的事情,还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五皇子一向轻佻暴躁,把白须山人那个狗头军师召来商议实在意料之中,看来他耐不住性子,要有所行动了。”
鸠摩罗赞同道:“贫家也是这么想。”
伏乞思盘道:“根据你的侦察,其他皇子有没有异动?”
鸠摩罗回应道:“大皇子、二皇子一母同胞,寻日也是聚多离少,这几天二皇子如常去大皇子那里聚谈,看不出什么异常。二皇娘所生的三皇子、四皇子,一向深居简出,这几日也是闭门不出,只在府邸内游戏作乐,似乎对十七皇子的事情不太在意。八皇子以下诸皇子,除了九皇子、十皇子、十一皇子之外,其他人也未见明显异常。”
伏乞思盘道:“向日六皇后便跟三皇后走得很近,大有依靠玉氏家族庇荫之意,她所生的九皇子、十皇子和十一皇子,受了三皇后所生的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的熏陶,也逐渐变得佻达不羁。如今三皇后已薨,那六皇后原本应该安分下来,不意她仍自纵容三个皇子狂放行事!”
“此正所谓积习难改吧,亲皇不要太过在意。这十七皇子之事不管是真是假,到头来总会令那些不安分的人显形,纵使那人真是假冒的,对亲皇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就比如亲皇您正想瞌睡,那人便不失时机地送上了一个枕头。”鸠摩罗笑道。
伏乞思盘也露出些笑容:“不错,那个人的出现,对朕躬来说的确有双重意义。他如果真是十七皇子,那么正好可以解了十三皇后这些年来的渴想,说不定她欢喜之下,连那疯魔之症都好了呢。他即便不是十七皇子,也是一个极好的药引子,引得那些寻日心思癫狂的人疾病发作。这般说来,朕躬倒是不急于验证那十七皇子的真假了。”
鸠摩罗道:“自然应该如此。不过,据贫家观察,十三皇娘似乎隐隐知道了十七皇子归来的消息,每日自言自语地嚷着要见她的亲生孩儿伏乞唇玉呢。如果真是这样,亲皇须得预作盘算,省得十三皇娘为此大吵大闹,或者病情加重。”
伏乞思盘皱起眉来:“唉,便是这个事情令朕躬难处呢!这些年来,娭夷她吃尽了苦头,已经不堪继续折腾。朕躬先前以雷霆手段解决三皇后的事,便是为了给娭夷一个交代,总不能让她临终都看不到害她的人得不到应有的报应吧?以她目前的精神状况,若是再因十七皇子之事起些波澜,那她无论如何都是承受不了的。”
鸠摩罗站起身说道:“亲皇不必过分担忧,贫家在十三皇娘身上多尽些心就是了。不管十七皇子的事情最后是什么结果,在确认那个蛰罗雀便是十七皇子之前,贫家不会让包括皇子在内的无关人员靠近十三皇娘。”
伏乞思盘叹口气,而后说道:“那你就多费心吧!不过,前几日朕躬已命人传唤尖牙侍卫羌句岂,看他来了之后怎么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