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顾晚晴下巴一扬。听那意思,好像燕阳先前来过似的,顾晚晴目光灼灼地盯着燕阳,想要求证。
燕阳偷眼看到顾晚晴异样的眼光,心中一凛,当即出言呵斥道:“胡说的什么,老子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那攀住他的女子娇声说道:“大人何苦对奴家发火?奴家都是女流之辈,正需要大人怜爱呢,大人恁般不懂得怜香惜玉,奴家好伤心!”
燕阳被她纠缠得不耐烦,对云松说道:“云长老,这些女子甚为凶悍,你着紧命人驱赶了吧!”
云松闻言,好不容易摆脱女子的纠缠,出外召来几个宗门武者,吆五喝六、连推带搡地把那些女子驱赶出宣威殿,众人方才安然落座,开始商讨正事。
燕阳问道:“云长老,你究竟是怎么着了戈寒的道?”
云松应道:“禀大人,小可至今都不晓得如何中的魔。回想起来,最有可能的是,有一次戈寒跟小可近身攀谈,说话之间先是将手搭在小可肩膀上,继而抚在小可肘腋,说不定那贼人便是在那个时候将魔气推送到了小可体内。小可当时未以为意,只是感觉那厮举止不太稳重,孰料其中隐藏着恁大祸心!”
燕阳跟风飞扬对视一眼,看到风飞扬冲他点头,知道风飞扬也明白了戈寒令人入魔的手法,于是又对云松说道:“这件事归根到底是戈寒意图谋害,可是你们入魔者也有一定责任。一般人之间相处,抚人肘腋乃是对人很不尊重的行为,那被抚之人通常会避而远之。而面对戈寒,你等由于怀有趋奉之心,不忍冷脸相对,所以让人钻了空子。”
云松说道:“谁说不是呢!小可寻日跟人交往,除非妻子儿女,岂能容外人抚弄肘腋!何况身为武者,常有戒备之心,寻常人若是靠近一尺之内,小可都会急忙躲开,以防心怀叵测之徒暴起攻击,偏偏那个时候鬼迷了心窍,竟安然接受了戈寒的抚弄,咳!”
风飞扬道:“这变生肘腋的道理,世人时常提及,却难以做到时时防备,说与做之间到底有些不同。”
云松点头如捣蒜:“是极是极,大人概括到点子上啦。吃一堑长一智,小可今后不会再吃这样的亏了。”
“那可说不定!”顾晚晴抛去一个不屑的眼神,“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你很有可能还会吃亏上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