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说道:“二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现下我等都在自己的府邸里头住得好好的,独独燕阳无处可去,恰好那座府邸空着,父皇把他安置到那里也是理所当然。再者,府邸好坏岂能单论大小?咱们这些府邸尽管不是那么大,至少住得平安,可那个宅子呢?凶宅!玉磐石若是不住在里头,兴许栽不了那么大的跟头。将来燕阳住进去了,也很难说下场如何。”
伏乞拾马寻思寻思,继续说道:“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父皇去兰邸又是怎么回事?要知道,父皇已经好多年没去那里了!燕阳一回来,父皇就屁颠屁颠地去了,而且在里头待了那么长时间。这说明什么?风向变了呀!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的道理,大哥应该懂得,不用兄弟提醒吧?”
伏乞拾寅沉吟片刻,说道:“十三皇娘原本是父皇心爱的人,先前她疯疯癫癫的,父皇自然不会跟她亲近,而今她好了,父皇跟她走近些很正常,我倒没看出其中有什么不对。”
伏乞拾马着急道:“大哥,你的嗅觉怎的恁般愚钝?等到你察觉出问题的时候,恐怕已经晚了!防患于未然,这是古今至理呀!”
伏乞拾寅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即便有甚值得关注之处,老五他们几个镇日钻头觅缝的,又岂能察觉不到?你且稍安勿躁,不要口口声声宣称什么古今至理,依我看,鹬蚌相争的故事才是任何时候都可能发生的事情。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点了吧?”
伏乞拾马面现欣喜:“大哥的意思是说让老五他们先跟燕阳——”
“嘘!”伏乞拾寅以指掩唇,“一些事情,看破了不要说破,懂吗?”
伏乞拾马连连点头:“高,高,大哥实在是高!”
与此同时,五皇子伏乞允协府邸内,六皇子伏乞允和、七皇子伏乞允仉正围坐在他面前,人头紧挨着,似乎商量着什么大事。
伏乞允协眉头紧皱,说道:“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看,说明父皇对那乡野武者燕阳极其看重,这对我等来说绝对不是好事,须得设法阻止。”
伏乞允和说道:“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那燕阳初来乍到,而且身为反贼,凭什么住那最大的宅子?父皇若是再对他无理宠爱,他还不更加目中无人?岂有此理!可是,这一切都是父皇的决定,我等又能奈何?”
伏乞允仉不悦道:“六哥,你这未战先怯的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