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惊异之余只好撤下醇酒美女,来到客厅款待。
“哎呀,皇侄,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伏乞乾归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把燕阳让到客位。
燕阳淡然道:“不打不相识倒也是实情,只怕皇叔心里不那么服气吧?如果不服气,那就重新来过,直到服了为止。皇叔应该知道,我向来是以德服人的。”
见燕阳语气咄咄逼人,伏乞乾归料到来者不善,如果过于展现锋芒,说不定不太好收场,于是急忙改变强调,说道:“皇侄,我现在赋闲在家,无权无势,寻常门可罗雀,好像门口竖了个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的牌子似的。皇侄贵足踏贱地,我这整个府邸登时蓬荜生辉了呀,呵呵!”
燕阳笑道:“若说皇叔门口可以罗雀的话,那些黄雀真是没眼,飞错了地方。别人不知道实情,我多少是了解一点的。倘非如此,那六皇子、七皇子什么的又去哪里找人出主意、搜寻我那些罪证?”
燕阳一上来就开门见山,把伏乞乾归打了个措手不及。按照皇室的行事风格,即便有天大的成见,最多也是拐弯抹角地轻轻一点,绝不会对面冲撞、把矛盾激化,燕阳这么做,明显破了皇室行事的规矩。
心思急转之后,伏乞乾归尴尬说道:“皇侄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向老夫问罪来了。你这直来直去的脾性,老夫甚为赞赏,不过所谓搜集罪证什么的,皇侄应该是误会了。我刚才说了,我这一向赋闲在家、诸事不问,对皇室之中的事情既不了解也不参与,省得平添无端烦恼,皇侄所说的事情我竟是一点都摸不着头脑。”
燕阳直直地盯了他一会儿,说道:“嗯,摸不着头脑最好!如果有人背后向我捅刀子,我可不管他是谁,必定捅回去,而且捅得更狠、更要命。皇叔要是知道那人是谁,不妨转告他,让他随时小心着,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上门去呢!”
说罢,不再停留,起身拂袖而去。
面对这公然的挑衅,伏乞乾归怒咬钢牙,恨不得把燕阳一口咬住,慢慢嚼碎了吞到肚里。可是,他着实被燕阳打怕了,居然连大气都没敢出,生怕燕阳冲动之中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来。
燕阳走后,伏乞乾归不停地反复思量这样一个问题:这一回自己使阴招,燕阳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便公然登门警告、恐吓,如果自己再使什么阴招,燕阳到底会把自己怎么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