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开口闭口说我们招摇撞骗?”胡炼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气,大声回怼。
青衣老者想要发作,却被旁边的白衣老者制止住。
白衣老者目光灼灼地质问道:“你们说自己是器神山的人,有什么凭据?”
说话之际,身上释放出巨大的威压。
胡炼被那威压所震慑,急忙掏出一块铭牌,说道:“这就是我们的身份证明!”
白衣老者接过铭牌,用神念一扫,顿时沉吟起来。
青衣老者见状,开口问道:“怎么,这铭牌是不是假的?”
白衣老者默默地将铭牌掷过去。
青衣老者神念扫过铭牌,也不由愣怔起来。
这些铭牌都是用特殊材料所炼制,上面有器神山的标志,以及持有者的名姓,根本做不得假。
“你们真是器神山的?”白衣老者面色趋于缓和,问道。
胡炼定定地看着白衣老者,目光中带着狐疑,说道:“晚辈如果没看错,您应该是丹神山的希古大师。”
“嗯?你认得我?”白衣老者问道。
胡炼颔首:“依稀有些印象。您去器神山找无痕大师的时候,晚辈远远地瞧见过,只是有些不敢确认。”
“那么,你们因何来到云霄宗?”希古继续发问。
胡炼回应道:“云霄宗宗主燕阳,前一段时间去了器神山,拜了无痕大师为师,向无痕大师提出请求,无痕大师就派我们来了。至于其中有何款曲,晚辈不得而知,您须向燕宗主求证。”
“什么,无痕那个老家伙收了个徒弟?”希古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手中的铭牌差点掉在地上。
未及胡炼应答,门口传来一个声音:“白老丈,无痕大师为什么不能收我为徒呢?”
希古转身看去,发现来人正是在碧落山观棋的那个小子。
“是你!”希古越发诧异。
“就是我呀,白老——,啊,不,希古大师。”燕阳笑道,“您老人家贵足踏贱地,也不提前通报一声,好让晚辈摆酒招待招待。”
希古不理燕阳,而是上前揪住胡炼的脖子,逼问道:“你说这小子拜了无痕老家伙为师,有什么凭据?”
胡炼被希古揪得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说道:“我们跟无痕大师分别之际,燕宗主一口一个师尊地叫着,无痕大师没有叫他住口,这算不算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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