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早听闻耶律兄文名,想不到在此相见!正好我们跟窝阔台三王子订下约定,可是这订约与履约过程若无见证人怎么行?耶律兄为人正直坦荡,不如便做个中人如何?”
“呃……咳咳,大侠若是不嫌,在下自然……”耶律楚材正回答着,周念通却又话风一转:
“只是我虽知耶律兄为人,但毕竟你是蒙古官员,三王子下属,这说出去怕有人认为会有所偏帮,难免不公……不如这样吧,便请耶律兄前去红袄军中做客,如此便不会有失公允,可好?”
“啊?不,怎可……”耶律楚材刚要拒绝便又被周念通点了穴,瞪着眼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像是被采花贼掳走的大姑娘一般往肩膀上一扛,只留下了两行悲愤眼泪……
周念通又对缩在边上装鹌鹑的梁子翁笑道:“是自己起来跟我走,还是也被我点上穴带走,你自己选吧!”
梁子翁偷眼看了看被周念通扛在肩膀上的耶律楚材,连忙跳了起来,谄媚笑道:“老汉自然是随周大侠走,您指东我绝不敢朝西!”
虽然被扛着比较省力,但是他也不敢奢望周某人会那般“温柔”对待自己不是!
——万一是像一条死狗一般,瘫地上被拖着走怎么办?
“嗯,有眼色,那这个就交给你了!”梁子翁肩膀一沉,顿时耶律楚材大人便“迁移”到了他肩膀上。
梁子翁:“……”
……
郭靖一脸迷惑,但他一向信服周念通的做法,也不多问便朝着窝阔台一拱手,跟着出去了。
窝阔台愣愣伸手,已是来不及制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耶律楚材被掳走。
此刻他方才放下心来,知晓自己再无生命危险,顿时一阵气虚,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瘫在坐榻上后怕一小会儿,窝阔台又怒气冲冲站起来。
之前虽然在郭靖与周念通面前侃侃而谈,没有弱了黄金家族的名头,但是说到底也是被迫答应了部分条件,有种城下之盟的憋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