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观更不可与烧香拜佛的古寺相论。
黄衣女子犯难,想劝说一二。
白衣女子则一脸不满,“我们过来拍点视频,也能给你们道观做做宣传,增加些香火。”
这是他人求不来的,还妄想贪图更大?
黑衣男子同样冷漠冷言,不善道:“最多两万,不可太贪了。”
钱嘛。
他有的是,但搏美人一笑与随意交付不相同。
他不愿意。
陆长青一如既往的平静,内心变得古井不波。
他人死活,与自己何干。
良言劝良人。
好言难劝该死鬼!
“两女本就属阴,又与霉运者,引来霉运加身,恐有血光之灾啊。”
怜悯的目光落在黑衣男身上,露出一丝可怜之意来。
黑衣男见陆长青不理,再次阴沉道:“小道长,既然你不愿意借宿,那可否让我们拍点视频照片?”
“不可,道家清净无为,不染红尘。”
香火不香火无所谓,陆长青从来不想门庭若市般的场面。
白衣女依旧不满,撇嘴说:“你这道长怕也做不得主,不如叫你家观主出来吧。”
“我就是观主。”
陆长青依旧平静,“三位不妨趁天色未暗下山去,路崎岖,遇人言而不停,见人来而不回头,可保一路顺风。”
言尽于此。
不再详细劝说。
他不是圣人,又非圣母非救不可。
言语已尽,缘份便已尽。
“你……”
白衣女与黑衣男还欲说一两句,想大骂陆长青故作清高。
不通情理一道。
黄衣女抢先一步拦下二人,“行了,我们还是走吧。”
拍不了,就拍不了吧。
道观是人家的地盘,她听说有一些隐世高人脾气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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