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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爷孙两个又开始安安静静的,妥妥的被压制。
等到铁锅里的鸡肉炖好,黄二爷就把锅圈拿开,换上一张中间挖了洞的桌子。
这玩意儿一看就是放在火塘上吃饭用的,中间被挖开的洞是用来放锅的。
大小高度刚好,火塘里的火也少不得桌子。
而黄明也从厨房里洗了一盆白菜和小香菜过来。
小香菜是并不是芫荽,而是一种青菜。
但长的并不大,叶子长的跟银杏叶差不多。
虽然是青菜的一种的,但蘸着火锅吃却是有股甘甜的味道。
盆里的白菜全身菜叶,没有菜杆子。
跟张安一样,黄二爷这爷孙两,也只喜欢吃菜叶不喜欢吃菜干。
也就是这些白菜是家里自己种的,要是在城里的话,花钱买来的白菜谁舍得丢呢。
上辈子张安也不喜欢吃菜杆子,但三块钱一斤的大白菜,他连杆子都给吃得一干二净。
没法子,花了钱,心里就会心疼。
不过在农村还好,自家种的不花钱,而且还有鸡鸭在,剩下的菜杆子可以砍了喂鸡。
“来,安子,尝尝我这酒,一直以来都喝你们家的,今儿也该喝喝我老头子的了。”
开饭之前,黄二爷抱着一个土坛子出来,上面还附着些许泥土。
“哦?二爷您这酒,是有什么讲究?”
能让黄二爷当做宝贝的,都不会太简单,张安估摸着这酒还真有些说法。
“也不算是什么讲究,就是存放的时间久了点。”
说到这酒,黄二爷脸上那可是一脸得意的神情。
“这就是以前我们自个儿烤的,然后就一直窖着,那时候大名他爹都还只有几岁。”
“晃晃眼睛,就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老头子我差点就忘了这酒还在地下窖着。”
几十年的陈酿,这玩意儿怕是不简单吧。
“二爷,这酒埋在地下几十年,您老确定真的能喝?要不咱们还是别冒险了吧。”
窖酒这一说法,张安听了不少人说,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窖藏的酒。
说真的,他现在不禁怀疑这酒是不是过期了,还能不能喝。
或者喝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马上要过年了,别到时候整出问题就不妙了。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二爷我这酒,可是正儿八经的窖藏之法,你以为是那些随便埋在地里的吗?”
黄二爷摇摇头,找了个板凳蹩着酒坛子,然后拿起旁边的錾子开始敲。
张安还以为会敲很久,没想到三两下就被黄二爷给敲开了。
“这不是水泥盖吧二爷。”
要真是水泥盖,不可能那么轻松就敲掉。
“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