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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也感觉得了,这酒喝下去之后,身体里好像被激活了一样。
“说吧,这酒哪儿来的,到底是什么名头。”
钻研医道多年,活血效果这么好的东西,就算是药材他都没见过。
“嘿嘿,这酒啊,可是窖藏了三十几年了,前几天才挖出来呢。”
“三十几年的老陈窖?那这酒可难得了。”
张一行倒是没想往这方面想,毕竟老窖他也没喝过几次。
最多的也就喝过人家窖了七八年的,再多就没有了。
“说起这酒,您应该是知道的,这酒跟黄二爷以前卖的那一坛,是一起出的。”
张安也没有打哑谜,直接把这酒的身份说了出来。
“老黄?当时卖了一百多一坛的那酒?”看来张一行确实知道。
“嗯呢,就是那一坛,那次总共酿了三坛子,他自己喝了一坛,卖了一坛,剩下这一坛就一直窖到现在。”
“难怪我喝着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又感觉不太像。”
张一行有这样的感觉很正常,毕竟时间那么久了,记不清也很正常。
而且同样的酒,用正确的法子窖了几十年,肯定会发生质变的。
“而且黄二爷说了,这酒能补血,他当年的贫血体质,就是喝了这酒好转的。”
“难怪他后来身体好转了,我问他是怎么治的,他说不清楚,估计当时也还反应过来。”
当时张一行问了黄二爷的,他没说应该是还不知道,不然不会瞒着的。
因为黄二爷不是那种人,要不然这么多年来也不会一直念着张一行的好。
“嗯嗯,既然这酒能补血,那每天都能喝一些,应该有好处。”
好酒不贪杯才是正确的享受方式,两人把碗里的酒喝完,就开始涮鱼片。
虽然张安宰杀的这条鳜鱼不小,但肉质确实很滑嫩。
尽管张安尽量切厚了好多,但夹到的锅中,一下就已经汤熟了。
其实鳜鱼用来涮鱼片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没办法,张安没有其他的鱼代替。
因为他可不想吃的正爽的时候,还得慢慢的挑刺儿。
反正张安决定了,等到开春以后,他一定要去找找看哪里有耗子鱼。
耗子鱼就是江团鱼,这玩意儿因为嘴上长了胡子。
看起来就跟老鼠一样,所以这附近的人都把它叫做耗子鱼。
到时候即便买不到,他自己去钓也得搞到。
江团这玩意儿,不管涮着吃,还是烤着吃,亦或者其他吃法都可以。
“你们家这鱼是真不错,让人越吃越想吃,过去那么多年吃的鱼,我总觉得吃的都是假的。”
即便这鳜鱼不合适做涮鱼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