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因为它们的用处可大了,可以腌酸菜、酸萝卜,还可以装咸菜、梅干菜。
反正这些摊子是现在普通人家里不可缺少的工具之一。
张安看过很多村里人,分家的时候为了几个罐子都要争上半天。
尤其是那些好看又好用的土罐子,谁都想多分一个,毕竟重新买是要花钱的。
张安回到后院,发现那两只黑颈鹤还没有走。
而是站在张安的鱼塘里,悠闲的吃着里面活蹦乱跳的鱼儿。
看这样子,这两夯货是赖上张安家了。
“得嘞,收拾不了你,那我就去找能收拾你的人。”
张安摇摇头,回到屋里给朱玉良打电话。
在家里吃点鱼是小事,但这村里人来人往的,张安家还是在村口。
村里的人张安倒是不担心,但外面的人就说不准了。
万一哪天来个好事的人看到,给他举报了那就大发了。
“喂,你好。”
估计还在上班,电话里的朱玉良声音有些严肃正经。
“朱局,我张安啊,还在上班呢。”
“哟,张安啊,好久不见了,这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这院子里,来了两一保的家伙,我实在赶不走,你们要不来抓了吧。”
听到张安挺无赖的语气,朱玉良反而是笑了起来。
但随后听说是一保名单上的家伙,老朱反而正常起来了。
然后张安把事情从头到尾给老朱说了一遍,老朱那边顿时就没了声音。
“喂,老朱,朱局,我朱叔,你倒是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很慌的。”
“你慌啥啊,你这又没猎杀,也没有恶意抓捕,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这你慌个锤子。”
“我这不是怕有人给我来个举报,到时候可就有口说不清了。”
张安可会拿自己去赌某些人的两张口,这个社会还是太险恶了,所以他先一步跟朱玉良沟通。
“这样吧,虽然还没下通知,但前段时间我们开会,你那两只獐子估计也要挂上去了。”
“朱局,是四只了,今年又产了两只崽。”
“额,看来你小子照顾的不错嘛,这么快就下崽了。”
随后,朱玉良顿了顿,好像是在抽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气,然后才重新开口。
“这样吧,你那里既然这么多动物,又靠近山里,干脆以县里的名义,在你那里挂个‘野生动物临时救助站’的牌子,这样以后也不用担心出什么问。”
至于张安会不会利用这个名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