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时候,张一行根本没有准备,观里连功德箱都没有,大家都是把钱放在桌上。
果然,张安走到道观里的时候,发现放香烛的供桌上,已经只剩下不到二十柱线香了。
而且要是真把张安说的这些事情做好了的话,对村里好像还蛮有好处的。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张一行才紧急让张安给做了个功德箱上去。
“我们也刚过来,才坐下你就来了。”
但跟着张安那空间里搞出来的原株上结的果子相比,确实差了一大截。
其他的就只能在河边散步,或者去观音洞看看风景,顺便求个子也不是不行。
聊完事情,张建文老村长又拉着张安说了半天闲话,这才放他回家。
“嗯嗯,回去的时候注意扶着点哈。”
“我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过去的几十年里,道观就只有村里人会来。”
黑子的脖子上系着个布条,张安伸手在布条里摸了摸,掏出了一张纸条。
张安回到家里,找了个大背篓,装了满满的一背篓线香,就带着黑子回山。
张建文一听张安这些言论,顿时好像接触到了新东西一样,眼珠子到处转,明显在思考。
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后世的张安,看到这么长的银针扎到身体,简直害怕得发抖。
把村子发展起来,一直都是老叔毕生的心愿。
先确定能不能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性再说。
待会儿张安扎针的时候要用烧酒,而且还是扎的风湿,所以不能吹风,要不然效果就得大减。
今年有了道观这个新去处,大家都会去走一圈看一看,自然人就比较多。
走进去以后,他们发现,这竹林后方的山上,竟然有一座道观。
这些都是已经被风湿折腾坏了的血液,一直在关节里,哪会不疼啊。
“不过老叔,咱们村里要是有人想分给自家亲戚什么的,我们是阻止不了咯。”
出来玩嘛,自然是想放松放松,游游走走散散心。
虽然这燃烧起来酒,拍在肉上面有些烫人。
现在看到有个道观,自然就顺手上柱香给家里求个平安。
那他是不是可以试着,控制体内的内气给人扎针呢。
而且大家还都多多少少留了些功德善款,少的几毛,多的几块,都是大家的心意。
“那大哥,小安,我们就先回去了。”
不过说来也是,老爷子六十不到的年纪,身体还壮实的很。
就是脚上有些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