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烤过酒,但也知道醪糟不可能只需要发酵这么短的时间。
“老爸你放心吧,那醪糟肯定发酵好了,我天天看着呢,那酒味闻着可浓了,再放可能就会变成酸甜酒了。”
醪糟是否发酵完成,除了用眼睛去观察它们发酵的状态之外,还能用鼻子去闻出来。
一般已经发酵好的醪糟,就已经能够传出酒香味,
“可黄二爷当时发醪糟的时候可是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为啥咱们家这个连一半的时间都没到就发酵好了。”
张建国天天都跟着黄二爷一块出去放羊,这种事情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同样的方子,为什么自家这个这么短的时间就发酵好了。
“可能是酒曲不一样吧,黄二爷用的是街上买的,我用的是自己做的,而且咱们家有地窖,发酵快一些也正常。”
对于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张安早就炉火纯青,随便找了几个由头就把老爹给对付了。
不过张建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应付过去的,亲自跑到地窖里去看了看。
虽然他也不太确定这么点时间醪糟是不是已经发酵好了,但他确实闻到了酒味。
“那就明天给蒸了吧,待会儿我去喊一下黄二爷。”
方子是黄二爷给的,这第一次烤酒肯定要叫上他老人家,这就是农村人的讲究。
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喊过来就跟平时吃顿饭凑个热闹一样。
“嗯嗯,王齐言舅爷也喊一下吧。”
张安还记得王新华的父亲王齐言老爷子,上次在路上的时候,他跟张安提了一句。
虽然当时他那么说,可能只是为了探探张安的口风说的一句玩笑话。
但谁也不能保证人家有没有记在心里,万一不叫的话,别人心里有膈应。
而且张安还想在自己地窖底下再挖一层,以后用来窖酒。
到时候这事还得请王齐言老爷子帮忙,正好喊他过来吃顿饭,就不用再去他们家特意请一次。
“嗯嗯,你说的对,他是个烤酒的大师傅,正好可以让他帮忙看着。”
张建国只以为张安是因为第一次酿酒,所以才请的王齐言。
因为他们两家之间,其实没有那么亲密的来往,也就是正常的邻里。
晚上吃过饭,张安从空间里把酒甑拿出来清洗,而张建国则出门去请人。
第二天一早,张安起来的时候,张建国已经开始在院子里劈柴。
今天要蒸的大几百斤酒醅,火药烧的非常旺盛,木柴肯定需要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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