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唯有一点不同。
——那虽然无意,但却仍旧使整个办公室的气温都好像陡然下降的冷冽感。
“是谁在调查她?”
年轻的猎魔人平静的问着。
“一个叫里恩斯的角色。”杰洛特抿了口酒杯,轻声说着,像是害怕惊动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一个所过之处会留下大片尸体,毫不犹豫也毫无顾忌的勒索、贿赂、拷问,然后灭口的家伙。”
“在送希里离开凯尔莫罕,学习融入社会的时候,我把希里藏起来了,让她躲到艾尔兰德的梅里泰利神殿,就跟一个在神殿里学习的农家女孩没两样。”
“接着我也藏起来了。一个居无定所的猎魔人,想要消失或者转移都很容易。”
“我想,可能正因为我把我们两个都藏起来了,甚至藏得很好。所以才有人会放出这条疯狗。用疯狗的法子来找人。”
“我起初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不知道有人正在查我们。”
杰洛特眼神低垂的说着。
“是丹德里恩给我来了封密信。他差点被那个里恩斯给抓住,可以预料,紧接着就是拷问致死。”
“幸亏当时叶奈法也找了过去,才救下了丹德里恩。”
“接着,我才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蓝恩的手指在手中的酒杯边缘轻柔的滑蹭着,那由恶龙龙骨咬合而成的手甲,划过弧形的玻璃杯口,带起的玻璃颤音都让人心里发冷。
杰洛特最近才知道有人在查他和希里。
这已经是很快的反应了。
如果不是丹德里恩。
那么一张情报网,或者像是里恩斯这种单人调查员,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话,只用把他的生活痕迹顺着摸下来就好。
等这张沿着人际交往、社会关系的大网侵蚀而来的调查,已经把目标人物围在中间,目标已经像是赤身裸体一样毫无秘密的时候。大部分人还压根没感觉呢。
根本就不用跟目标人物有任何接触。
足够多的线索会成为‘数据’,而足够多的数据,就已经能够拼凑出绝大部分的‘真相’了。
当事人甚至都无关紧要,也全程都毫无察觉。
“可你甚至都已经知道了那个混蛋的名字!”
贝连加尔冷声说着,他原本拿在手上的酒杯已经搁在了桌子上。
“直接过去宰了他吧!找到人,然后杀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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