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话音未落,就被阎埠贵踹了一脚。
阎埠贵胳膊撑在桌子上,指着阎解成说道:“畜生,你就是个畜生!阎解成,这事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关系到咱们阎家的颜面,你要是敢不跟陈圆圆离婚,我就把你撵出家门,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
“爹你怎么不理解我呢?”阎解成被踹倒在地上,顾不得喊疼,抬起头扯着嗓子喊道:“这可是伟大的爱情啊!”
“爱情?”阎埠贵冲上前,揪住阎解成的领子,狠狠的甩出一记耳光。
“你当了龟公,也是爱情?我看你是被陈圆圆那小妖精迷住了眼睛,今天我就让你清醒清醒!”
他不等阎解成反应过来,又是两记耳光甩了出去。
在心中愤怒的驱使下,这两记耳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就连阎解放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
阎埠贵一向以文化人,老教员自称,一般是不动手的。
但是这年代的老教员哪有不打人的,下起手来,格外的狠。
阎解成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懵逼了,只能连连讨饶:“爹,爹,我服了,我不要爱情了,行不行啊?你别打了。”
见阎解成双手合十苦苦哀求,阎埠贵松了口气,要是真的任由阎解成胡闹,那么阎家将彻底成为四合院里的笑柄。
他这位老教员也没有脸面出现在讲台上了。
看来刘海中这人虽不靠谱,不过有句话说得倒是有道理——棍棒之下出孝子。
就这样,阎解成伟大的爱情,被几记耳光扇飞了。
三大妈心疼孩子,将阎解成从地上扶了起来,从屋内拿出一瓶碘酒,用棉花团蘸点碘酒,给阎解成涂在了嘴角上。
片刻之后,黯淡的灯光下,阎家的家庭会议继续召开。
化身战士的阎埠贵气焰更盛了,冷声说道:“我看,仅仅是离婚还不行,陈圆圆嫁到咱们家之后,咱们家花了那么多钱,给她买肉,买鸡蛋,这些钱都得算上!”
“对对对,还有我的劳动报酬,在她怀孕的这段日子里,我每天给她做饭洗衣服,累得腰酸腿疼的,这些钱都得算上。”三大妈点头附和。
听到阎埠贵和三大妈的小算盘,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阎解旷举起手发言:“爹,陈圆圆自从嫁到咱们家之后,就没有再工作过,她哪里有钱啊?”
阎埠贵冷笑:“陈圆圆没钱,她的那个表哥有钱啊。陈圆圆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要是敢不出钱,咱们就把这事儿捅到街道办去,到时候他主任的职务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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