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度的白酒入了肠胃,顿时如同火烧一般。
“咳…咳咳”
聋老太太面红耳赤的咳嗽起来,吓得旁边的易中海放下快子,奔过来,帮她拍背。
“老太太,您平不喝酒的,今儿是怎么了?”
聋老太太好久才缓过来,抿了抿嘴尴尬的笑道:“我,我高兴”
其实她是气的。
聋老太太自持身份贵重,四合院里所有人的延席,她早就不参加了。
李卫东又不是傻柱,她当然不准备参加。
谁承想,刘海中太不着调了,趁着聋老太太睡着,把她屋里的桌椅锅碗瓢勺全部搬走了。
醒来的聋老太太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怔了好大一会,才想到一个大问题。
她中午咋吃饭?
易中海、一大妈、傻柱都在吃席,压根顾不得她。
没办法,聋老太太只能掏了一块二毛钱礼钱。
她得卖多少粮票,才能攒下这么多钱。
所以,她气啊!
更可气的是,李卫东却不知道这些,还只当聋老太太有些馋酒了。
顺口道:“一大爷你也是的,整天给老太太端二合面面条,看把老太太馋得,下次她该让二大爷帮她做饭了。”
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还真当聋老太太馋酒了,毕竟聋老太太以前是大小姐。
“老太太,我晚上就去给你买瓶好酒。”
聋老太太:“”
得,吃顿延席,要了半条命,也没谁了。
哎吆,不行了,心窝子又疼了。
敬完酒,延席也就散了,重新接过指挥权的刘海中,开始给各家各户分剩菜。
“二大爷,我家孩子多,多给点肉。”
“三婶子,你家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