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侮辱谁呢?三大爷,我可求求你了,我不想要你什么帮助,就指望你以后别在给我们家添堵了行不?”
秦淮茹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阵冷嘲热讽,根本没有要给他留面子的意思。
阎埠贵现在只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他活到这把年纪,哪曾被人这么当面埋汰过啊。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为了避免秦淮茹说出更难听的话,阎埠贵站了起身,一脸尴尬的说道:“那什么,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没做完,就先不陪你了,以后有事吱一声,今儿个,今儿个就当我没来过吧!”
说完后,阎埠贵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那狼狈的模样,就连秦淮茹看着都替他尴尬。
从病房出来后,阎埠贵一路回到了阎解成所在的地方。
怒气冲冲的他本来都已经做好要给阎解成一个血的教训了,但看到他躺在床上哀嚎的模样,终究是不忍心下手。
最后只能狠狠的一跺脚,离开了医院,选择眼不见为净。
从秦淮茹那听到阎解成只拿了个烂苹果过去,阎埠贵就知道这混球肯定是拿着拿钱去找翠花了。
都怪那该死的贾张氏,正经人家不介绍,偏偏介绍了个半掩门的。
要是她还在四合院的话,阎埠贵非得让她好看不可。
阎埠贵一边蹬着自行车往学校赶,一边咒骂着贾张氏。
等回到学校办公室里,一个平时跟阎埠贵不怎么对付老师突然凑了过来。
“老阎,我听说你大儿子住院了?什么个情况啊?”
阎埠贵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很是生硬的说道:“没什么,一点小毛病而已。”
“啊?是这样吗?但我怎么听人说,看到你家大儿子从棉纺厂那边的小巷里出现过,哎哟喂,你家解放,该不会是被染上脏病了吧?!”
京城的人都清楚,解放后,八大胡同里那些女人被遣散,大多安置到了棉纺厂里当女工。
随后,棉纺厂后面的小巷子,也就成了半掩门子的代名词。
阎埠贵这才明白过来,人家压根就是过来给他添堵的。
嘴上用的是疑问句,但却把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都给说了出来。
而且还没收敛音量,现在办公室里的老师全听到了。
压力一下来到了阎埠贵这边。
阎埠贵多好面子的一个人啊,被人当面戳穿了家里的糗事,他连杀了死对头的心都有了。
但也只能强忍住,拿起桌上的课本道:“我去上课了。”
其余那些老师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有人同情他,也有人嘲讽他。
平时的阎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