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呢!”
田二站出来,瞪着金俊武说道:“金俊武,你少吵吵,福堂哥现在还是咱们村委的一把手,他发言的时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你”金俊武怒气冲冲。
田福堂见两人马上就要争执起来了,心中一阵唏嘘,这个田二还真是个傻子,难道没有看出金俊武之所以出言不逊,就是为了打断他的发言吗。
非但不想办法拦住金俊武,还要跟他吵起来,简直是火上浇油。
田福堂冲着金俊武摆摆手:“俊武,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
“就你这么啰嗦,什么时间能说到重点,你要是在这里啰嗦到半夜,我们难道也要在这里等到半夜吗?”金俊武继续不依不饶。
“呵,金俊武,你等会听了我要讲的事情,肯定会感谢我的。”
田福堂不愿意再跟金俊武纠缠,没有等他继续开口,就直接说道:“最终我跟金俊山两人当选了一二把手,但是大家伙都应该知道,金家当时真正的领导人是金俊河。”
听到田福堂提起金俊河,有些刚加入双水村的小媳妇儿一脸的茫然。
“谁是金俊河啊?”
“那是金俊海和金俊山的弟弟,不对,应该是堂兄弟。他跟金俊海和金俊山拥有同一个爷爷。”那帮子老双水村人当然记得金俊河。
金俊山的脸色骤然大变,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了一下,瞪着田福堂说道:“当年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这是镇上的领导调查过的,跟我没有关系,你现在再次提起来,是何用意。”
“急了,急了!金俊山你急了。”田福堂得意的说道:“那事儿是不是意外,等大家伙都听完我讲的话,就会明白了。
为了照顾那些刚来到咱们双水村不久的同志,我还得先将金俊河这个人讲一遍。
要说在双水村里,有谁值得我佩服的话,那非金俊河莫属了。
金俊河是金家中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金地主的人,那年咱们双水村大旱,田地里的庄稼颗粒无收,长工们几乎都活不下去了,佃农们非但没有收获到粮食,还得跟金地主缴纳粮食。
那时候,刚满十八岁的金俊河站了出来,联合我们田家人跟部分金家人,共同对抗金地主。
他顾慎一人,冒着生命危险进到金家大宅,跟金地主谈判,最终让金地主同意暂免一年的租子。
但是,免了租子,大家伙家里没有粮食,依然过不下去,这个时候,金俊河又站了出来,他带着我们田家的人还有金家的人,一块前往后山,通过打猎和采集草药,用动物的皮毛和药草到县城换来粮食,这才让大家伙幸存了下来。
等到解放后,金地主早就没了,县城里的那些家伙将金家大宅里的粮食和物资全都抢走了,留给咱们的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双水村,在这个时候,金俊河又站了出来。
他带着田家的人和金家的人一块开垦河边的土地,让咱们双水村能够拥有旱涝保收的二十多亩水田,然后还冒着生命危险,去跟上面几个村子里的人沟通,让大家伙可以共同利用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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