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前,她们的嘴里也有其他人的是非,从不曾消停。」
「胤禩,我……」
「我命管事去找年轻的白案师傅,年轻人活络不迂腐,若能不受师父的约束,做些新式的面点,他们一定乐意。等琢磨出了好吃的点心,下个节日,咱们再往各家送。」
八福晋摇头:「不必大费周章,她们不会因为之后吃着好吃的点心,就来夸赞我,我不强求。」
胤禩道:「不求他们什么夸赞,我只想让外人知道,八阿哥府做事,凭的是自己高兴,不看任何人的脸色。」
八福晋心里暖了几分,不再掩饰她的委屈,说道:「我真没想和四福晋比,我要和她比,还会问她们家拿方子吗。是你说好吃,九弟十弟他们也喜欢,我才高兴了,命厨房多做一些,趁着端阳节送了几家,我……」
胤禩道:「我说了,咱们家做事,凭自己高兴,不论你为何做这些点心送人,我都支持你。但是霂秋,你看不出来吗,她们嘲笑你只是表象,她们求的,是你和四嫂不和睦,你若因此恨上四哥两口子,就中了他们的心怀。」
八福晋不禁垂下眼帘,要知道这难熬的一天里,她真是靠着憎恨乌拉那拉毓溪挺过来的。
她知道这没道理,可憎恨嫉妒是最容易的事,而她要恨,也该恨个值钱的,三福晋之流,都不配她多看一眼。
胤禩道:「你若不喜欢四哥两口子,我绝不勉强你,但眼下实在不必与他们对立起冲突,不值得。」
八福晋连连点头,不想再让胤禩心烦,便伸手为他解下袍子,命下人准备热水伺候八阿哥洗漱。
「今晚乾清宫里,热闹吗?」
「热闹,十四弟给皇阿玛长脸,皇阿玛心情极好。」
八福晋问:「是十四弟风光,你为什么高兴?」
胤禩愣住了,他一时也不明白,十四弟被万众瞩目时,他为何如此快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