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胤禛进宫请安,向额娘禀告毓溪的身体,说今早已是气色红润、活蹦乱跳,重阳那天会晕眩摔倒,的确是累着了。
母子说些体己的话,德妃不愿将自己的焦虑传递给儿子和媳妇,只盼他们安稳和乐,其他的事都可不计较。
离开永和宫时,遇上温宪姐妹俩散了课来请安,最近五妹妹不闯祸,宫里宫外没什么大事,兄妹之间竟没什么话可说,无非是问她们的嫂嫂好不好、侄儿侄女们好不好。
胤禛自责忙于朝务,对弟弟妹妹的关心越来越少,他们便是有心亲近,彼此之间没有可说的话,见了面也是大眼瞪小眼干站着。
小宸儿急着回去解手,匆匆跑开了,温宪请四哥忙去,叮嘱天冷了要勤添衣,胤禛忽然想起一事,说道:「舜安颜离了上书房,你可知道?」
温宪大方地点头:「听说了,胤祥和胤禵早告诉我了。」
胤禛问:「他们说没说舜安颜去哪儿?」
温宪摇头:「他们也好奇,但无处打听,也许是被佟国维关在家里上私塾了,但凡有个去处,总会有消息的。」
胤禛道:「皇阿玛保举他入国子监就学,这几日该是在家温功课,五日后要与全国各地来的贡生一同参加廷试,廷试过了方可入学,若是没过……」
温宪毫不犹豫地说:「他一定能过,上书房里数他功课最好,只是不能好过皇阿哥,才处处收敛。」
胤禛好生嫌弃:「在你眼里,他就这么好?」
「难道四哥质疑皇阿玛选才择仕的眼光,皇阿玛选中的人才,我还不能夸两句。」
「很好,若有外人对你说些闲话,也要如此大方地应对,是哥轻浮了,对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