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般沉静淡然的人,为何今天也失态了,和小妹一般见识起来?”
宝钗哑然失笑,这丫头还能用这种方式倒打一耙?不过平素里自己的确把她当妹妹,许多时候都是让着她,所以今儿个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至于原因呢?
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难道说告诉对方自己有点儿吃醋了?
忍不住捏了一把探春丰润饱满的脸颊,宝钗轻笑着道:“谁让你那么咄咄逼人?”
探春撇嘴,试探性地道:“姐姐怕是因为是在冯大哥面前的原因吧?”
宝钗脸微微一烫,故作镇静,这会儿冯大哥刚和林妹妹订亲,和自己的事情还不能公之于众,探丫头这话就有些诛心了。
“少在那里胡说!”宝钗又想去撕探春的嘴,探春却把脸死死贴在宝钗肩头上躲过,嘴巴却不肯饶人:“姐姐好像有些害臊了?”
“死丫头,你再说,你再说……”
冯紫英站在小院的花窗里,看着院外两个丫头就这么嬉笑打闹着里去,心里却是无比的甜蜜舒畅。
他不愿意看到宝钗和探春因为这事儿而交恶,所以之前甚至都有点儿忐忑,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觑了宝钗和探春,这俩丫头在这方面都有着惊人的敏锐性和自控力。
或许她们都隐约相互感受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却很清楚冯紫英绝不愿意看到某些情形发生,所以即便是有,也会很好的把这些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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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喜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续几个月高强度的操劳,让他已经疲倦得有些来不起了。
从山东到扬州,一来就再没有清闲过,冯紫英给他画了一个无比大的饼,大得他觉得哪怕是累死都值得的饼。
海通银庄,股本金可能达到五百万两银子以上,而整个银庄将来会覆盖整个大周境内,甚至可能走出大周,到南洋和日本朝鲜。
他至今仍然记得冯紫英和他畅谈的那个晚上,整整两个时辰,冯紫英的声音都讲得有些发嘶了。
他不停的说,不停地描述,然后不停的规划和勾勒,而他就是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倾听。
从架构到规模,从揽储到放贷,从风险评估审查到后续收回贷款,再到呆账坏账的拨备和处置,听得他头昏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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