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雇农没问题,可庄子这么大,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情况……”
甚至这能调动衙役的当地官府可不可靠,都是未知。
“嗯。先管住这些人再说。”
白英匆匆去召集人手。
贺清宵示意那年轻人过来,指着肖二叔的尸体问:“你们是叔侄?”
年轻人忙道:“肖二叔是小民的邻居,早年娶过媳妇病死了,就没再娶,一直是一个人过……”
“他真的是你邻居?”
年轻人吓得跪下来,指天发誓:“小民绝不敢对大人撒谎啊!”
贺清宵半蹲下来,伸手碰触肖二叔的脸。
年轻人离得近,以为是试探肖二叔鼻息,却突然瞳孔一震。
在他视线里,肖二叔的脸皮被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揭起。
年轻人吓得大叫一声,连连后退,等肖二叔整张脸皮被揭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尖叫声一停,整个人仿佛被术法定住了。
“这个人,你认识吗?”
年轻人如梦初醒,猛摇头:“不认识!见都没见过!”
之后集中了雇农来认人,无人认识这张陌生的脸,再去肖二叔家里搜查,从地窖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是真正的肖二叔。
“死了有几日了,杀人手法很干脆,没流太多血。”贺清宵检查过,情况算是明了了。
死士杀了独居的肖二叔,伪装成他下地干活,找机会刺杀辛柚。
张知县疾奔而来,连连赔罪:“辛姑娘您放心,下官定然把幕后指使找出来!”
“有劳张大人了。”辛柚客气几句打发了张知县,实则对当地官府能找出幕后真凶不抱一点指望。
张知县虽不是本地人,谁知会不会早已被那些人买通呢。
“其实没必要查下去,无非是利益受损的那些大族。”
查到了王家,还有刘家,想要她性命的太多,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贺清宵开口:“我请教了几个有经验的老农,到了这个时候地里的活不多了,接下来若雨水充足,浇水都能省了,这后面的一个多月我们自己人接手就能应付。”
不再让外人靠近田地,大半算计就能被扼杀。
白英则道:“要只是打理这些田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