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清风道长那样的,算一卦要许多钱呢,寇姑娘有这样的本事为何还不让人知道?
对了,还没给钱。
“寇姑娘,你为我看相多少钱?”
辛柚抖抖唇:“不必了。”
“这怎么行,哪有不收钱的。”戴泽一副非收不可的样子。
辛柚按按眉心:“因为我不是算命先生。今日为戴公子看相,也是机缘巧合。”
戴泽抚掌:“我明白了,寇姑娘给人看相讲究缘分。”
有大能之人是这样的。
辛柚窒了窒,点头:“算是吧。”
戴泽倒不是黏黏湖湖的?子,把茶杯一放站起身来:“那我回去了。”
“我送戴公子。”
“不用,不用。”原本戴泽对辛柚有那么一些兴趣,实则还是高高在上的心态,现在这种好感一下子没了,只剩对高人的好奇敬重。
戴泽大步走出待客室,一眼望见了从书局门口走进来的贺清宵。
“是你?”
贺清宵视线越过戴泽,落在待客室门口,见辛柚神色平静走出来,才收回了目光。
戴泽自从那日挨了板子就把贺清宵记恨上了,一见到人登时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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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泽自从那日挨了板子就把贺清宵记恨上了,一见到人登时火冒三丈。
“姓贺的,你来干什么?”
贺清宵眼神微凉,看着一脸戾气的戴泽:“戴世子在与本侯说话吗?”
戴泽没想到对方如此不客气,越发恼了:“你以为你是侯爷就了不起了?呵,有什么好嚣张的,谁不知道你那侯爵之位怎么来的,以为能与追随今上打天下的有功之臣相提并论?”
戴泽的看法其实就是京中许多人的看法。
长乐侯的侯爵之位不过就是今上顾及昔日的兄弟情分才给的,甚至还不一定真有什么情分,而是做给人们看的。
就这样的人,也配和他叫嚣?
戴泽估量了一下双方实力,他这边有两个会功夫的小厮,但对方也有两名手下,真打起来不占优势,只能改日再算账。
“让开!”
戴泽伸出的手被一只手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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