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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吨吨吨,就往嘴里倒了几口啤酒。
罗阎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同样拉开拉环,喝上几口。
余秋水这时才道。
“你的头没事吧?”
罗阎摇摇头,用手指轻按被子弹击中的地方:“就是表面皮肉伤,现在按着很痛,不过医生说没颅内伤。”
余秋水‘啧’了一声:“被狙击只受这么点伤,你老实说,你究竟是不是人类?”
罗阎不接她这话。
余秋水也不介意,继续说道:“你这骨头也太硬了,搞不好用机甲步枪射你也死不了。”
罗阎笑了下:“怎么可能。”
余秋水耸了下肩膀:“没射过谁知道呢。”
“再说了,你已经给了我很多惊喜,再多一个也没差到哪里去。”
罗阎摇晃着罐头里的啤酒:“我给你很多惊喜吗?”
“多了去。”
余秋水嘴上浮起笑意:“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像一个还在读书的学生。”
“当时我还在想,这小孩毛都没长齐呢,就学人家混组织,也不知道个死字怎么写。”
“可谁曾想,就是你这么一个死小孩,现在居然跟我平起平坐。”
“而且,我总觉得用不了多久,就只能看到你的背影了。”
罗阎盯着她。
看了半晌,才道:“你老了。”
余秋水喝到嘴里的啤酒,在月光下喷成一道彩虹。
“你说什么!”
“你难道不清楚,女人最忌讳‘老’这个字吗?”
“会不会说话,能不能聊天了!”
罗阎喝了口啤酒:“我又没说你长相,我指的是你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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