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得久一些。」
许长善道∶「去嘛,年轻人镀镀金是好事儿,千万不要辜负了你高叔的一片好意。」
「我根据咱们家祖传的方子自作主张给佟叔开了几服生生丹。」在酒桌上就知道这件事已经露了馅,与其等爷爷问不如自己主动承认得好。
许长善道「有效就好。」
许纯良有些诧异,爷爷一
向在这方面非常严格,今天怎么变得如此豁达?想起今天老爷子中途离席的事情,忍不住问道∶「爷爷,您跟那个仁和堂是不是有过来往?」
许长善摇了摇头「没有!」
许纯良道「刚才您好像不太高兴。」
许长善道「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别人招摇撞骗,大家理念不合罢了,纯良啊,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怪你给佟广生开药?」
许纯良摇了摇头。
许长善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的那阙明月道∶「因为你的出发点是救人,爷爷还未老糊涂,当初搬家公司的人手臂脱臼,是你帮他复位,周猛的母亲髋关节脱位,你复位之时我就在身边,你手法之巧妙,力度把控之精准我都看在眼里。」
许纯良内心一惊,难道自己暴露了?老爷子对自己早就产生了怀疑?
许长善感慨道∶「我过去只知道你在中医上的悟性超人一等,现在方才知道你实在是天赋惊人,实乃百年来难得一遇的医道天才!」
他转身望着许纯良,双目中闪烁着慈爱和欣喜交织的目光∶「我许家有后,我回春堂后继有人。」
许纯良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恭敬道∶「爷爷,我可不是什么天才,这段时间,您让我手抄祖传方剂,我抄着抄着,突然如同醍醐灌顶,过去晦涩难懂的道理突然就融会贯通了。」
许长善道「不是天才是什么?我行医一辈子都没有你这样的悟性。」
许纯良道∶「可能我在这方面格外敏锐吧,比如您教我行针之术,我基本上都是看了一遍就能记住,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相应的穴道。」
「这就是血统传承啊!我们许家的家学医理早已融入血脉。」许长善显得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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