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许纯良帮忙出力,恐怕没那么容易。
赵飞扬委婉地提醒耿文秀,可以找湖山镇政府协调,作为本地政府他们有责任帮忙解决问题。
耿文秀从政多年,焉能听不懂赵飞扬的意思,其实就算赵飞扬不说,她也打算找许纯良想想办法,毕竟许纯良是分院的院长,过去健康养老医院的建设也是他在抓。
耿文秀并不关心许纯良离开长兴的原因,在她看来,许纯良从长兴医院去湖山镇属于升迁,算是正式踏入了仕途。
她也听大哥说过许纯良和梅如雪的关系,甚至还透露过周书记对许纯良非常欣赏,所以耿文秀对许纯良也客气了许多。
许纯良走进办公室,耿文秀起身相迎,笑道:“许镇长来了,再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是什么感觉?”
许纯良笑道:“没什么感觉,我这个人喜新厌旧。”
耿文秀听出他话里有话,请他坐下,去饮水机旁准备给他倒茶。
许纯良让她别麻烦,自己带着保温杯呢,许纯良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自己去接了点开水,向耿文秀推荐道:“别看军民泉没什么名气,却是纯天然的矿泉水,水质可以对标农夫山泉。”
耿文秀可不是来品尝矿泉水的,她把死者家属的索赔书递给许纯良。
许纯良对上面罗列的理由和条例没有任何兴趣,直接看了看末尾的数额,三百七十万,许纯良撇了撇嘴道:“真敢要啊!”
“可不是嘛,他们一口咬定这是因为工地的安全管理存在漏洞。”
“蒋爱莲是自杀又不是在工地出了意外。”
耿文秀道:“他们才不跟你讲这个道理,他们认为如果施工单位按照正规章程管理,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如果蒋爱莲没死,他们的父亲也不会悲伤过度死在工地现场。”
许纯良道:“人家想要赔偿,怎么都会想出理由,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耿文秀从你们这两个字已经听出许纯良把他自己从里面摘出来,正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问题。
耿文秀道:“伱有医务处工作的经验,对分院的情况又非常熟悉,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