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好像不太合适吧?」
周仁和道:「以我的年纪夸你漂亮也没什么不妥,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老夫周仁和,仁和堂就是我开办的,你应该听你爷爷提过我的名字,我过去曾经在回春堂学医,说起来我是你爷爷的师兄。
许纯良道:「我从未听爷爷提起过,据我所知,回春堂的医术过去是不传外人的
周仁和一点都没生气,点了点头道:「不错,不传外人,你过去有没有听说过我?」
许纯良道:「听说过仁和堂,据说膏药在网上卖的不错,当初在长兴医院承包科室,给长兴医院惹了不少的麻烦。」
周仁和道:「承包长兴医院的叫周义生,是我一个远房侄子。」
「老爷子仁和堂的膏药也是学了我们许家的配方吧?」许纯良这句话问得颇具挑衅意味,不过他自己认为对这个回春堂的叛徒,害死自己姑奶奶的真凶,没说偷已经是够客气了。
周仁和居然没有否认,他点了点头道:「我的医术得自于回春堂,没有回春堂就没有今天仁和堂。
他的回答大大出乎许纯良的意料之外,这老头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承认了。
许纯良故意道:「我在仁和堂的商品上可没见到这样的标注。」
周仁和笑道:「仁和堂我早已交给了两个儿子,如何经营是他们的事情,我从不过问,无论你问我,还是别人问我,我都不会回避出身回春堂的事实。
许纯良道:「老爷子好像把一切都看开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周仁和已是耄耋之年,这样的人在世上时日无多了,也许看透世事,可以放下昔日的恩恩怨怨。
周仁和道:「等你多历练几年,就会知道,许多事情并不是像你看到的样子,许多人也不是像你听说的那样。」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道:「你爷爷一直都很恨我。」
许纯良摇了摇头道:「没有的事,他老人家从不主动提你。」许纯良并未撒谎,爷爷只是尽量避免提及周仁和这个人,但是从未流露过太深的仇恨,也没有报复的打算。
周仁和道:「纯良,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许纯良道:「随便,起名字就是为了让别人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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