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到场了。”
游艇在月光下缓缓驶向津门新港,月亮从云层中重新钻了出来,照亮墨蓝色的海面,照亮白色的船身。
专注于海面状况的船长忽然愣了一下,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两个黑点,红蓝相间的灯光交替明灭着,很快他们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那是两艘破浪而来的海关缉私艇,隶属于津门海关,有缉私艇出没的地方通常必有状况。
船长马上将状况通报给了游艇的主人,这样的距离下已经无法逃脱对方的追击。
经过短暂的沟通后,游艇保持着原有的速度继续向前行进,随着双方距离的接近,已经可以清晰听到缉私艇要求他们停船的喊话。
花逐月示意船长停船,配合海关人员检查。
海关人员在游艇上仔细搜查了一遍,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品。
花逐月坐在场内静静品着一杯咖啡,看似宁静的海面实则暗潮涌动。那两只元青花玉壶春瓶倘若在船上,必然难以逃过这次的搜查,而花逐月也将陷入一场麻烦中,如果只是赝品,大概是有惊无险,可如果这两只元青花玉壶春瓶有一只是真品,那么她将成为麟正堂窃案的最大嫌疑人。
花逐月从拍下玉壶春瓶那一刻起就预感到回程不会太平,许纯良在这一点上和她保持一致,他们也想好了应对的方案。
在缉私艇出现之后,许纯良带着两只瓷瓶提前潜入水下,等到海关人员离开,确信安全之后,花逐月给出信号,他方才重新上浮到海面上,整个过程历时近半小时,而且在没有浮潜装置的情况下。
海关人员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只能给游艇放行。
旭日东升,黄望麟准备离开麟正堂前往医院,刚刚上车,花逐月和许纯良就到了。
两人都是一夜未眠,不过精神饱满,许纯良道:“三爷!”
黄望麟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纯良,花总,这么早?”
许纯良笑道:“花总带来两样东西想您老帮忙鉴定一下。”
黄望麟道:“我正准备去医院,要不等明天再说。”他现在实在没有这样的心境。
许纯良道:“我们来都来了,三爷还是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想起许纯良为自己做过的一切,黄望麟自然不好驳他的面子,点了点头道:“东西带来了?”
许纯良道:“带来了,不过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