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刀柄上,那么就能成功伪造犯罪现场。”
柳青山道:“理论上存在这种可能,但是郑培安总不能自己捅了自己一刀然后再诬陷许纯良吧?用生命作为代价去陷害一個人这得多大的仇?刀身准确通过肋间刺入心脏,一刀毙命,不带任何的犹豫,多数人自杀都不会采用这种方式吧?”
陆奇道:“你别忘了郑培安的本职工作是医生,他和许纯良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他应该不可能陷害许纯良,我估计还有其他人。”
柳青山道:“咱们当警察的不能用估计来定罪,一定要取证。”
陆奇道:“你该不会认为真是许纯良杀了郑培安吧?”
柳青山摇了摇头:“一种巧合有可能,可巧合集中发生的时候就一定没有可能,如果许纯良真有杀郑培安的想法,为什么要选择众目睽睽之下?为什么要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郑培安逃离的这一夜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陆奇道:“既然存在这么多的疑点,为什么还不放了许纯良?”
“要走程序,他不是已经联系了律师,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不能做得太明显,对了,你帮我联系一下郑培安在东州的家人?”从柳青山的话来看,他也不认为是许纯良杀了郑培安。
陆奇道:“他没亲人的。”
柳青山道:“不对吧,刚刚我们查到郑培安有过短暂婚史,他有个前妻在湘西。”
陆奇道:“我没听说过。”
柳青山道:“郑培安结婚并没有登记领证,但是按照湘西的规矩举办了婚礼。我们已经联系了当地警方,他们会协助我们寻找郑培安的这位前妻,看看是不是能有什么发现。”
许纯良被控制五个小时后,被获准离开警局,不过因为他的嫌疑尚未完全解除,所以暂时不能离开南江。
出来的时候,苏晴和律师一起在门口等着他,看到许纯良,苏晴一路小跑迎了上去,展开双臂抱住了他。
许纯良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苏晴眼圈红红的:“郑培安死了?”她此前对郑培安的印象很好,认为郑培安是个幽默宽厚的长辈,一直把他当成许家的一份子,没想到他居然导致了许老爷子的身亡。
许纯良的心情极其复杂,在见到郑培安之前,他的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