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在深夜召开了家族大会,会议的级别极高,参会人员不是家里的长辈便是坐镇一方的负责人,平均年龄大于65岁,会议讨论的议题只有一个,对刘危安的支持力度,有支持者,也有反对者。
“任何时候,都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霍家传承这么多年不绝,便是风险分散,刘危安很强,我承认,目前第三荒的情况来看,他是最有希望的人,但是历史教训告诉我们,不到最后一刻,总是存在变数的,毕竟,刘危安的劣势也是同样明显。”这是反对者的意见。
“霍家沉寂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很多人已经忘记霍家了,甚至霍家自己的子弟都忘记了祖先曾经的辉煌,刘危安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抓住了,便能一飞冲天,刘危安的劣势我当然知道,他自己也清楚,可是,如果不是他有这样的劣势,他为什么找上霍家?与我们霍家合作恰好可以补上他的劣势,合作的目的正是互补,如果合作的结果霍家只是锦上添花,那才是可怕的事,大家不要忘记了一点,刘危安才二十几岁。”赞同者态度最为坚定之人便是霍楠衣的父亲,不管霍家其他人的态度如何,他已经和刘危安绑定在了一起,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是必须支持刘危安的。
“所以是,刘危安可以失败,他失败了,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可是霍家经不起折腾了,可能只是一次失败,便万劫不复,必须慎重。”反对者道。
“畏首畏尾,难成大事,机会难得,如果我们不抓住,那么就会有其他人补上我们的空缺,卫家可是虎视眈眈。”霍楠衣的父亲道。
……
争论很是激烈,双方各不相让,骑墙派罕见的没有发言,都在思索,这件事,利弊都很明显,如何抉择,确实为难,最后,还是半只脚已经埋入了泥土中的老祖宗发话了,全力支持刘危安。
会议结束,次日,霍南峰带着200个霍家精锐向刘危安报道,这200人,在符箓之道和阵道之上就有不浅造诣,从此之后,供刘危安差遣。此外,霍家的符箓供应,将会增加10倍。
“我就知道。”刘危安笑的很开心。
“知道什么?”服饰刘危安穿衣的霍楠衣虽然很害羞,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们家其实大有潜力可挖,只是平时隐藏的很深。”刘危安道。>
“不需你这样说我们家,财不外露,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贵经验,不过,一下子找出这么多人来,我也是很吃惊。”霍楠衣道。
“只要这200人有你这样的水准,我就能轻松很多了。”刘危安对着铜镜照了照,这胡子不刮的话,有些扎手,刮了有几分凉意,有些不习惯。
“你太小瞧霍家了,我那些叔叔伯伯,数十年的修炼,造诣极深,我这点小把戏和他们相比,就是小儿科。”霍楠衣道。
“走吧,去见见大舅哥。”刘危安把衣领整理了一下,嗯,貌似不比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