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躲不了日后。
张阳认命般地走回尚书省,入门就见李丽质与东阳在打扫这里了。
早晚都要清扫一遍是给孩子们立下的规矩。
好习惯从小开始培养,往后对她们也是受益良多的。
张阳在正堂内坐定,数份方略就放在了眼前。
打开其中一份看着,上面写着的是治兵操练的方式,还有各类兵甲器械的用度。
洋洋洒洒写了不少,还要五万贯银钱。
三个卫府五万贯,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火的缘故,总是觉得牙龈浮肿,有些痒痒。
硬着头皮看完之后,张阳抬首道:“三位大将军,这些方略写得不行呀。”
“彭!”程咬金一拍桌桉大喝道:“如何不行了!”
老匹夫脾气爆炸,嗓门响亮。
张阳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在响。
“大将军,若要银钱,还需要新增名目。”
“你是何意思?”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是心情再差,再不好也要假装心情好。
尤其是眼前三位一拳可以打碎桌桉的壮汉,不可不防。
心中思量片刻,张阳解释道:“军中已经有了的名目,不能再加,不然别的卫府会闹,三位觉得如何?”
军中已有的名目不能再加钱,本来用度都是有限的,若是因为一个卫府的其中一个名目增加的用度,其他卫府也有同样的名目,人家多半会不服。
程咬金虽然混账,也不是不明事理。
道理还是要服的,可他眼睛就要冒火,指着官邸外大声道:“你看看左右武卫,他们每年的用度是多少,一样的名目一样的练兵章程,凭什么老夫手里的兵马就要受冻。”
牛进达劝道:“知节,张小子说得没错,就算是失之偏颇,你改日去把兵部尚书侯君集剐了,与这个小子倒也无关。”
程咬金有气没处撒,他又重重拍了一下桌桉。
张阳瞧着本就薄薄的桌桉板子已有了裂缝,又是一阵心疼,造这么一张桌桉又要花钱的。
李大亮盘腿坐在地上,后背靠着柱子,“知节不服气,老夫也不服气,凭什么!我等难道就受这等闷气?”
三个大将军在正堂内,孩子们看着也不敢走进来。
尤其是刚刚程咬金那重重一拍桌桉,将几个孩子也吓了一个激灵。
张阳清了清嗓子,“三位大将军可以增加一些名目。”
自从上次被这个小子剃了胡子,牛进达面对张阳也是心里不爽利,老夫的胡子就这么没了,那时又被人笑话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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