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瑾指了指站在门外的张大象小声问道,“你看看他站在门外一动一动,还这么认真地把守着大门,你看他像不像一个傻子。”
“啊?他不是老师的儿子吗?”张阳诧异道。
“对,老夫看他就像是个傻子。”
“老师何必这么说自己的儿子,虽然学生与他不熟。”张阳琢磨着,“让人觉得老师生了一个傻子,让外人不好评价。”
“孩子是婆娘生的,和老夫有什么关系。”
听他这么一说,张阳一时间无言无语。
张公瑾抚须笑道,“大象在朝中比你的日子要久,朝中的一些规矩你也可以多去和他请教,不要像杀才一样动不动就一句臣不服,那是程咬金会干的事,一个文官没个文官的样子怎么行。”
“咳咳……”张阳使劲清了清嗓子,“这都被老师知道了。”
“何止是老夫知道了,都已经传遍了朝野,已经成了朝臣之间的笑谈,礼部的一个傻子说出一句臣不服?多丢人的事情,以后不要这么做,给老夫留一些脸面。”
“学生明白了。”
“老夫就先告辞了。”张公瑾站起身。
“这是菜谱,老师也请收下。”
张公瑾接过菜谱放入怀中,“下月老夫的家中会举行一场家宴,届时你与公主殿下一起来。”
“学生知道了。”
张阳陪着他走到自家门口。
张公瑾的脚步很慢,走得也显得有些吃力。
张大象低下身,缓缓背起。
“走吧,傻子。”张公瑾在背上低声说道。
张大象迈开脚步。
父子俩很快就走出了小院。
李玥站在一旁也目送着。
“一个将死不久的长辈让我接近他儿子,这是不是托孤呢?”
“就算是老师托孤也不能托付给你呀,你又没权没势。”
“说的也是。”
夫妻俩重新回到院子。
三天后,张大象很顺利地成了户部侍郎。
为表祝贺张阳带了一些茶叶蛋与许敬宗坐在户部的门口吃着。
很快张大象就从户部走了出来,他看着张阳,“你知道在别人的府衙门口吃东西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情吗?你若是在大理寺这么做,会被抓起来坐牢狱的。”
许敬宗刚咽下一口茶叶蛋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张阳用许敬宗的袖口擦了擦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