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对一直以来的举荐制发起了挑战和冲击。
朝中甚至鼓励各地开设私塾。
让没有靠山,没有门路的寒门子弟有了入仕的道路。
废除九品中正制,开始采用分科考试的方式选拔官员。
张阳听着许敬宗讲述着这些消息,笑道,“以后的私学和官学会昌盛一段时间。”
站在曲江池边,李泰煮着茶叶蛋,“父皇鼓励各地开办官学,姐夫的封地也要开设。”
张阳点头道,“上官仪和老师已经在给村子里的孩子们教书了。”
李泰面色愁色,“今日早朝高士廉又向父皇告老了。”
张阳翻看着手中的书卷,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许敬宗非常懂事地给魏王和张阳倒上茶水。
李泰剥着茶叶蛋的壳,“这件事朝中炒得沸沸扬扬,都说这一次父皇真的要高士廉告老了。”
张阳的目光依旧看着眼前的书卷,这份书卷上记录的是对于高昌过往的记载。
李泰开口道,“本王觉得这一次父皇肯定会答应高士廉告老。”
张阳吃着一口山楂,这是师母让人送来的家乡干果,这山楂嗮干之后有点酸,这年头糖太贵,用不起糖保留了山楂原本的酸味。
不过吃着倒是生津止渴,与酸梅有异曲同工之妙。
“何以见得?”张阳低声说着。
“首先在这一次父皇拜相的事情上完全没有考虑高士廉的感受,而且高士廉还在朝中颇有声望,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没有升任宰相之位,自然心中不服气,这才会告老。”
听李泰说着,张阳点头。
“而且这一次父皇已经确立了朝中三相,却没有高士廉的位置,就算是房玄龄和魏征都有能力,赵国公都坐上了三省中的其中之一,为何没有高士廉的位置,如今三省六部位置都已定,高士廉没了升迁宰相之望,加之朝中已经确立了科举之策,这又和高士廉举荐官吏的行为相悖,自然辞官了,父皇为了清扫那些对科举有阻碍的人,自然也会答应高士廉辞官。”
张阳笑了笑,“说得倒是头头是道,我不觉得你父皇会让高士廉就此告老。”
“你为何不这么觉得?”
“因为天可汗是一个恶毒的人。”张阳笑着又吃下一口山楂。
李泰坐到张阳身旁,也拿起一颗山楂放入口中,这一口酸得他的小胖脸直抽抽,“好酸。”
不过这个酸劲过去之后,也感觉味道很不错。
“你凭什么说父皇是一个恶毒的天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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