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舅父觉得张阳此人如何?”
高士廉缓声道,“老臣也派了李百药进入礼部,可礼部诸多事宜都避着李百药,如今看来此子年轻却已有如此手腕,若加之好好打磨也可以为陛下重用之,与杨师道相比,张阳做事更有胆魄,也敢于争取。”
李世民点头道,“朕也如此认为。”
高士廉神情多了一些暗然之色,“老臣并未与张阳有过接触,若能与他长谈一番,多看一些时日,心中才有一些把握,一个人品行如何还要看他以前的经历,可张阳的以前太过干净,干净得就像一碗清水,一眼看到底看不出其中杂质。”
“可这样的人偏偏能够周旋于吐谷浑与突厥之间,未有教导,未有经历,先前也没有名师传授,如此普通的一个年轻人却有如此本事。”
听高士廉讲述,李世民笑道,“真乃奇人?”
“世间奇人异士鲜有,好在此子年轻,陛下让张公瑾为师教授与他为人处世之道,也是为了打磨他。”
“朕确实有此意。”
“他既是驸马,河间郡王待他如子侄,唯独缺少的就是对陛下的那份忠心,与对江山社稷的那份敬意。”
李世民笑道,“终究是个山野小子,缺少教导。”
陛下与高士廉相谈一个多时辰,直到高士廉重新走出甘露殿,李世民的一道旨意也出了甘露殿。
杨师道封安德郡公,加之太常寺卿。
李泰听着府中下人的讲述,诧异道:“什么?父皇没让许国公告老辞官?”
“倒是没有提及,只是加封了杨师道。”
杨师道被封为郡公,又给了一个太常寺卿的官职。
李泰懊恼地拍着桌桉,“本王的五千贯呐!五千贯呐!”
五千贯是一笔不小的银钱,肥皂和蛋糕的生意加起来那也是一年的收入,魏王府要是拿出这五千贯,整个府邸又要喝西北风了。
魏王为何要和张阳打赌呢?
唉……
府中下人只能无奈叹息。
好在张阳并不着急要,这五千贯只能留着日后交给人家。
李泰坐在地上,看着外面的蓝天,“本王就不该和他打赌对不对?”
一群下人哪敢数落魏王。
“还有一个消息,陛下打算去一趟岐州避暑,朝中已经在准备了。”
“本王知道了。”
李泰有气无力地说着。
很快宫中又带了一份请柬,来人是皇后的宫女,“魏王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