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朝中传来的消息,最近弘文馆也都在议论,陛下给了礼部三十多个人手,现如今的礼部人数已经和吏部相当了。”
张阳叹道:“高履行年纪轻轻就掌握了如此大权,就差一个礼部尚书的官称,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将来的高履行一定很有出息。”
上官仪打开包袱,拿出一件件衣物,“下官以为即便是再多的人手,如果方向是错误的,给他再多人手有何用,还放走了夷男可汗以彰显礼部气节?愚不可及。”
听着这些话,张阳看到他包里拿着的都是一些旧衣服。
上官仪倒也不在乎,他笑道:“下官向弘文馆的人买了一些旧衣服,三文钱一件买了十多件衣裳,这些衣裳够穿到冬季了。”
“这些衣服还要好好洗洗。”上官仪一边整理着一边讲话,“别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反正也不在弘文馆辞官了。”
张阳诧异地看着他。
上官仪坐下来讲道:“陛下终究是用张侍郎的成果给高士廉,这是人情这不是朝政,为了照顾当年功臣的感受,陛下也是为了拉拢人心,只是现在的朝堂下官不喜欢,即便是入仕如今也不是好时机。”
他的生活很拮据,当初在弘文馆的名册里看到上官仪这个名字,他就住在弘文馆,以他的学识不可能只是留在弘文馆,为了解决生活问题他打了三份工,现在又从弘文馆辞官。
在程处默那边教书,如今又在村子里教书。
张阳沉默半晌,“如果是因为我的事情让上官兄辞官,这会让我愧疚的。”
上官仪拱手道:“如果一辈子只是教书,在下也是愿意的,朝堂中太过混乱,以下官如今的学识本事还不能够在朝中担当重任。”
“是因为你父亲的事情没错吧,你少年时的际遇让你谨小慎微,你不想步你父亲的后尘。”张公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一旁。
上官仪沉默半晌,他叹了一口气,把这些旧衣服放入一个水桶中开始耐心地洗衣服。
张公瑾低语道:“你觉得老夫说错了吗?为何黑着一张脸。”
张阳皱眉道:“我在礼部忙活了也有小半年了,到现在也没有拿到一文钱俸禄,虽说有被罚俸一个月,其中还有三个月的俸禄总要给我吧。”
“你小子都这么有钱了还缺这点?”张公瑾气馁道:“明明是一个颇有天赋的孩子,非要和银钱过不去,这不好。”
“老师别看我现在有钱,我的产业连起步都还没开始,建设处处要用钱,每天花出去的银钱如流水,如今生意又是几家分钱,我一个月到手也才几百贯,之前的生意越来越惨澹了。”
“人就是之前初看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