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而且这种棉布价格低廉,以后让我们在布商可怎么活?”
徐孝德疑惑道:“几位是何意思?”
“这位兄弟,哦……不。”对方又改口恭敬地说道:“徐长吏,我们这些布商按照全靠买卖布匹为生,这种棉布一旦面市,我们这些买桑,买麻布的人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这棉布价格低廉,以后这长安城的人谁还买?谁要穿着不舒服的桑麻?再者说此布只有骊山一家有出,我们想要卖这种布,也能从骊山先去采买,再拿到长安城去买,不论价格怎么样,都是骊山一家说了算,这教我们如何做生意?”
“若是骊山拿住了棉布的价格说降价就降价,说涨价就涨价,这让我们以后如此是好。”
“实在是为富不仁。”
“对呀。”
眼看这些布商对骊山同仇敌忾,徐孝德心中也有了计较,“几位所言,在下一定会去向朝中禀明。”
一众布商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家一起行礼,“那就有劳徐长吏了。”
徐孝德也还礼道:“为民请命,本就是应该的。”
说完这些话,一众布商非常有默契地散开了。
这一次的雪并不大,也没有这么大的风。
徐孝德走在朱雀大街上,看到一些新鲜事物都会停下脚步,多多观察一番,就像是眼前这个垃圾桶,又看看长安城的街头上在卖的红烧肉,蛋糕,以及奶茶。
这些都是以前没有见过的事物。
街道上井然有序,徐孝德心中感慨,果然和洛阳不一样。
许敬宗本想这一次陛下应该会有所回应,除夕那晚说了这件事之后,陛下久久没有消息。
过了几天之后,朝中终于给送来消息,说是可以向张阳过问礼部的事宜,依旧不让张阳暂代礼部尚书一职位。
想要让张阳重回礼部有一个条件,陛下要见高昌真正的主人。
许敬宗心中的打鼓,陛下只是让张阳过问,并不让直接插手礼部事宜,想要人重回礼部还要见一见高昌真正的主人。
当初的礼部是张侍郎和河间郡王一手帮扶起来。
眼下这两人却都不在了。
天可汗卸磨杀驴啊。
许敬宗仰头心中苦闷呐喊,恶毒的天可汗,你为何这般对待张侍郎,这般对待功臣!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当你要做个明白人的时候,却发现四周全是湖涂人。
许敬宗费劲砍了一些柴,就当是发泄了,然后整了整衣衫,他心中坚信日子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