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喝酒?”
张阳晃了晃手中的竹筒杯子,“我喜欢喝茶。”
李孝恭劝道:“这小子讲究惯了,不用管他。”
别看这俩坛子小,那酒水烈度也不小。
当初酿稻米酒时的前几坛酒水都是很烈的。
下了三大碗,牛进达一拍桌案,凶神恶煞,“好酒!”
李孝恭一喝酒就会满面通红,可他的酒量一直都很好。
见他们一碗一碗喝着,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张阳走回住处在家里翻找着。
“夫君找什么呢?”李玥拿着书卷好奇问道。
“我找剪刀。”
“家里孩子多,就先把剪刀和菜刀都藏好了。”李玥垫脚把手伸向柜台上,便取下了剪刀,“夫君要剪刀做什么?”
“有人不讲卫生,我打算帮一帮他。”
讲着话又顺手拿了一块肥皂。
再是走出家门的时候,张阳停下脚步,看看院子一群孩子还在做题目,数了数人数,确认没错了大家都在,这才放心出门。
把剪刀藏在后腰,张阳又拿了一坛子酒水过去。
牛进达和李孝恭喝得正高,两人说着当年的事情,唾沫星子横飞。
嗓门如雷动,又是大笑又是大骂。
张阳默不作声把一坛子酒水放下。
李泰烤的那只鸡此刻已经尸骨无存。
半个时辰过去了,酒劲也上来了,李孝恭晃晃悠悠坐着,正在享受着风吹来时偶尔的凉快。
李孝恭平时倒是会修一修边幅,也能打理他自己。
牛将军就不一样了,这卫生情况有些着急。
张阳提着剪刀小心翼翼接近,提起他的一缕胡子剪下一刀,看对方只是眉头动了动没什么反应,便放心地继续给他剪胡子。
剪刀划过下巴的胡渣的时候,刀口都在作响。
废了好一会儿劲,把胡子剪了再帮他胡渣刮了干净,再是修剪鬓发。
打理完之后,再给他修剪一下长发,这样看起来舒心多了。
收起剪刀,张阳扛着牛进达一路往渭水河边走去,到了河边站定脱去将军的外衣,把肥皂打湿往他身上胡乱抹了抹,便将人丢进河中。
这不丢还好,一丢只听一声怪叫。
牛进达在水里扑腾着沉下去又浮上来。
张阳慢条斯理讲道,“水不深,牛将军淡定点。”
李孝恭也迷迷糊糊走了过来。
牛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