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谁又比谁更黑暗。
张阳现在说高句丽正是内乱之时,许敬宗觉得大体不会差,先前确实有零散的消息送来,也说起过渊盖苏文这个人。
只不过那时候外交院的心思都用在了吐蕃和西域的事情上,没有太过在意。
还是需要派人去辽东打听打听才能确认。
许敬宗又是问道:“要是高句丽人不愿意归还,我们中原将士的尸骨那该如何?”
“老许,你知道我们外交院做了这么多事,一直以来最重要的原则是什么?”
“是要赚钱?”
再看一眼许敬宗,张阳忧愁道:“老徐啊,你的人生有什么理想吗?”
理想?许敬宗思量着,“金钱?女人?”
张阳板着脸,“我们之间能否坦诚一些?”
许敬宗深吸一口气,神色上多了几分肃穆,“那张尚书以为人的理想应该是什么?”
“当然是事业与爱情了。”
“这……”
“还能是什么?”
街道上来人来往,许敬宗琢磨着,“看来张尚书的理想与下官并无二致,这和高句丽还不还我们中原的尸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张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是好人,他们是坏人,好人的理想是事业与爱情,坏人的理想才是金钱和女人。”
许敬宗低着头,突然想到了东宫有一些传言,好像是从太子说的,自从张阳出了东宫担任礼部尚书,他越来越不说人话。
许敬宗仰天长叹,好深奥呀,听不懂……
“做好人就要做正确的事情,不论我们外交院对外要做什么,都要站在正确的一方,站在历史上正确的一方,就是开战也要有正当的开战理由,这才是我们外交院的立足之本。”
“你真以为我们只是为了讨回那些尸骨?”
“不然呢?”许敬宗还没从上一个问题回过神来,脑子还在消化之前话语,话题跳得好快呀,有点跟不上了。
“如果高句丽不交还尸骨,我们就有了向高句丽问责的借口,再派人去联系高句丽王,要是渊盖苏文真的有夺权的心思,将高句丽王护送到长安城之后,我们就有正当开战东征高句丽的理由。”
“不然我让大安早早去经营辽东为了什么?”再是古怪的看着许敬宗,张阳纠结道:“以你许敬宗的才智不应该想不到这些才对。”
许敬宗苦哈哈的笑道:“下官近日一直忙于西域琐事,每天睡得少,时不时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