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点头,“张阳确实有不少古怪的脾性,就像是玥儿之前说过张阳要将茅厕建在家里。”
“呵,他的新家建设得如何了?”
“上一次听玥儿说起居室已经建设了大半,还要准备一些家具。”
李世民嘴里凶狠地嚼着干果,“等他新家落成之时,朕一定亲自去看。”
颜师古就这么被押入了刑部,不日便要被发往岭南。
张阳走出承天门,见到有不少文吏也站在这里。
“诸位也都看见了,是颜师古自己的行为导致这般下场,希望诸位为官清廉,格尽职守,切莫被人抓到把柄。”
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再加上挺拔的身高,面对一众文臣有种虽千万人吾往矣之气势。
“张阳!你何故如此添油加醋!”一文吏站出来大声喝道。
“尔等是来为颜师古求情的?颜师古的行为有人证,说不定物证已经在路上了,你们与那颜师古同气连枝?都是一丘之貉?”
众文官目光盯着张阳,以往以为只是一个幸晋驸马,眼下确实一块难啃的骨头。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张狂的小子了。
这小子的羽翼已有,更有势力。
无论是皇子还是宗室,都有他交好之人。
他是张公瑾的弟子,李孝恭待他如义子,更有魏王是他的莫逆之交。
不知不觉三两年过去,这小子早已不是当年可以随意拿捏。
“我等当然唾弃颜师古所为,更不是一丘之貉。”
“那你们这样堵着我做什么?”
唐观正跟随父亲一路走出皇城。
见儿子回头还去看张阳,唐俭一手扭回他的脑袋,“伱还打算与张阳胡闹到几时。”
“孩儿只是担忧他会……”
“我们家落得这般境地,你还担忧他?”
唐观小声道:“父亲莫非对他已有仇怨?”
唐俭摇头道:“没有仇怨,以后张阳的处境会比我们家更难,没仇怨,这样的年轻子弟早晚会有人对付他,老夫不急于一时。”
唐观稍稍点头,“其实……”
“什么都别说了。”唐俭打断道:“以后我们家不参与朝中任何事宜,好好按照陛下的旨意禁足。”
其实唐观很想说这件事其实是自己这个做儿子和张阳早有预谋。
看父亲满不在乎的样子,唐观也加快脚步,“希望张尚书>> --